她绝不会让虞家继续守护大殷!
她定要让虞娇娇恨透他和裴太后一家,与他们不死不休。
赵元璟不让她做大殷的皇后,那她就亲手毁了大殷!
“狗阉奴,你竟敢伤本宫!”裴缊使劲挣扎,却根本躲不开招财烫在她身上的烙铁。
烙铁烫伤她的四肢,停留在她脸颊二寸之距,滚烫的热源烧红了她的脸。
“宝林再不招,您这张脸可就保不住了。”
“表哥,表哥,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了妾吧!”
赵元璟漠然的坐在龙椅上,怀中抱着穿着红衣的木偶娃娃。
“真是小看裴宝林了。”红妆是真没料到裴缊承受力这么强,烙铁都烫不出她的真话。
招财手中的烙铁一点点凑近裴缊的脸,裴缊恐惧的睁大双目,崩溃的大叫。
“滚开,滚开!离我远点!”
“伤疤在身上还能遮掩,烙在脸上可就毁容了。”红妆幸灾乐祸,“没了这张脸,宝林再也不能在男人面前发骚了。”
“宝林不会认为,太后还会来救你吧?”绿腊怜悯的说,“没用的人,是会被抛弃的。”
裴缊使劲扑腾,却根本躲不开烙铁滚烫的温度,毁容的恐惧,让她心里最后的防线崩塌。
“我说!我说!”
“是玉蕊长公主和玉蓉公主!”
“是她们把大皇子带出宫了。”
“大皇子失踪那日,二位公主早就到了北凉,她们是如何带走的大皇子?”招财手中的烙铁又逼近了一分,“宝林想欺君?”
“是……”裴缊正纠结着要不要说实话。
裴太后带着人匆匆赶了过来:“皇帝,你这是作甚!”
赵元璟头也没回,问裴缊:“是谁?”
“姑母,救我!”裴缊看到救星,热泪扑扑往下掉,落到火红的炭上,发出呲呲的声音。
裴太后质问赵元璟:“缊儿是在潜邸时就跟着你的老人,还是你嫡亲的表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下得去手!”
“大宝是朕的儿子,她一个你们强塞给朕的毒妇,朕已经忍的够久了。”
裴太后失望的说:“你想要皇子,多得是女人给你生,因为一个病秧子,就要与裴家撕破脸吗?”
“等等,我插句话。”红妆不满的解释,“大皇子可不是天生的病秧子,是被裴宝林长久下慢性毒药,才变成的病秧子。”
“什么?”裴太后愣怔的望着裴缊,无心追究红妆的失礼,“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不是的姑母,缊儿没有毒害大皇子,是何氏,都是何氏做的!”
裴太后闻言松了一口气,不满的瞪红妆和绿腊:“是不是你们在皇帝跟前挑拨?”
赵元璟寒声道:“她们二人并没有在朕面前说过裴宝林的不是。”
甚至在他问处裴缊时,二人也没说过裴缊的坏话。
裴太后狐疑的看向裴缊,大皇子在她身边养过很长一段时间,多少都会有些感情,她应当不会做出这种事。
“表哥,妾没有,妾是被她冤枉的!”裴缊矢口否认,她的救命稻草来了,她不怕皇帝。
赵元璟抄起桌案上盐水浸泡过的长鞭,重重的抽在裴缊身上,一下接着一下,直将她全身抽的皮开肉绽。
伤口火辣辣的疼,裴缊失声尖叫,痛苦求饶,远在冷宫的何庶人都听到了。
“皇帝,快住手,你会将她打死的!”裴太后惊惧交加,她从未见过赵元璟嗜血的一面,即便是虞娇娇假死那日,他都没这般失态。
赵元璟扔掉鞭子问裴缊:“说不说?”
“妾,没有、给大皇子下毒。”
“朕问的是这个吗?”
“妾,不知大皇子在何处。”有裴太后在,裴缊嘴硬依旧。
赵元璟侧目看向裴太后:“别怪朕没提醒母后,大宝若是出事,他的亲生母亲不会放过你们。”
“你……”裴太后不可置信的低吼,“哀家是你的母后,你怎可如此对哀家说话。”
“母后会这般对长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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