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以后没人敢欺负她。”
“她喜欢爹,不介意为妾。”陈娇娇无奈。
“那也不成,你爹都年过四十了,她花一样的年纪,应该嫁个同她年纪相仿的好儿郎,你要做媒,就得为她负责。”
“那,爹你喜不喜欢红妆。”
陈青山坦荡的说:“爹都这把年纪了,情情爱爱早就看淡,不喜欢也能收进房。”
谢宛如做了皇后,行为越发的不着调,一直试图说服太上皇后,接谢家人到蜀国享福,还要给她父兄封王,封公侯。
要不是陈丛寒说,他还不知道谢宛如背着所有人,一直在和谢家人联系,甚至还想把谢家人从流放地偷偷接到蜀国,被大殷当地看管流放犯的官员拦截了。
她实在没办法,想让陈丛寒亲去大殷交涉,才同他露了底。
万幸的是,她还知道害怕,没敢同谢家明示自己的身份。
他这次回宫只待了一日,被谢宛如闹的窒息,山里捡的孤女都没来的及安置,就急匆匆的跑来闺女这里避难。
他从前不用女侍近身伺候,许是让红妆想差了。
“你们男人怎么这样!”陈娇娇生气,赵元璟肯定也是这样!
陈青山朝帐口看了一眼,语重心长的说:“说实话你又不爱听,你怎么不想想,你爹这把年纪,定是要走在她前头,难道要她年纪轻轻就独守空窗?”
红妆也算是他看着长大,她对娇娇好的没话说,不然他女儿不会张这个口。
她很好,可他承担不起做她夫君的责任。
怎敢误她终生。
“老爷,奴婢就愿意跟着您。”红妆流着泪跑进来,扑到陈青山腿边,“您好人长寿,没准是奴婢早驾鹤呢!”
陈娇娇叹气,她自己的烂事儿还没整明白呢,她也不知道怎么帮红妆。
陈青山和蔼的揉揉她的脑袋,就像对陈娇娇那样,慈爱的说:“红妆,你才二十多岁,应当找个年纪相仿的郎君共白首,你若愿意就唤我一声义父,咱们依旧能做一家人。”
红妆泪如泉涌,无措的向陈娇娇求助。
陈娇娇抓抓脑袋,她没觉得自己爹老,但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正为难之际,陈青山带来的女侍姚娘端着鸡汤,在外面唤了一声。
陈娇娇替红妆擦擦眼泪,“你先起来,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红妆听话的起来,待她擦干脸上的泪痕,陈青山才传姚娘进来。
姚娘样貌普通,约莫二十来岁,一进来就规规矩矩的和陈青山父女行礼,看着老实憨厚,讲话语速很慢,似是舌头不太灵活。
“厨上方才来人,送红妆姑娘给圣上和公主炖的鸡汤,近不了营帐,妾怕汤凉了,就斗胆端来了。”
陈青山让她把汤放下,和颜悦色的问她:“可安置妥了?”
“回圣上,妾都安置好了。”
陈娇娇瞧她不像大户人家的丫鬟,也不像官家小姐,倒像出身乡野。
“朕有话要同公主单独说,你先和红妆出去。”陈青山顿了顿,“将你的……身体情况,同红妆姑娘细细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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