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陈娇娇讪笑。
她当然知道不是对人家好,人家就会领情,像赵玉蓉这样的白眼狼,比比皆是。
就是听闻姚娘挖草根充饥,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多了几分共情。
“我让御医给她瞧过,她自己也偷看过不少大夫,用不上你操心。”陈青山似笑非笑,话中暗含玄机,“她不缺心眼。”
她说自己无处可去,求他收留。
原本只是安排她做洒扫丫鬟,但她的消息和她的人,在他面前出现的频率太高。
他怀疑她动机不纯,将她的身世背景反复调查好几遍。
没查出破绽,就先把人带在身边观察。
然后,就被她爬了床。
那日他在宴上吃多了酒,他自个儿没印象,但他的亲卫说,听见姚娘一直拒绝他,是他强迫的姚娘侍寝。
“看来爹在人家手上吃了闷亏。”
“胆肥了,连你爹都敢奚落!”
“嘻嘻~”
“你且长个心眼,别什么人都交心。”
陈青山说的模棱两可,陈娇娇心跟明镜似的,姚娘那样的出身,那样的样貌,缺心眼也走不到贵人跟前。
不过她跟师父学医术,钻研疑难杂症是本能反应。
“放心吧,您女儿也不缺心眼。”
“是不缺,就是遗传了你祖父,征服欲太强。”
陈青山想起他的父亲和母亲,就忍不住乐开颜,俩人别扭了半辈子,现在如胶似漆,搞起了夕阳恋。
有了陈青山的加盟,大殷的镇西军跟打了鸡血一样,还处在丧子之痛中的裴世净,彻底沦为吉祥物。
姚娘听红妆说陈娇娇师从医圣,好几次苦着脸,暗示陈娇娇她身体不适,还故意得了严重的风寒。
陈娇娇可怜她,又好奇她的不孕之症,主动替她摸脉,开了张伤寒方子,便不再理会她,专注她的插旗大业。
红妆日日跟在陈青山身边,小到端茶倒水,大到骑马打仗,如影随形。
陈青山将她当亲女儿对待,如何对陈娇娇,就如何对她,还给她介绍麾下新提拔的小将。
年关,赵元璟谴卫行风到边境,给陈青山父女送慰问国礼。
卫行风为自己针对虞家的所作所为,向陈青山忏悔道歉。
“前尘旧事翻篇,以后莫要再欺辱我虞家在大殷的血脉。”
陈青山并未苛责卫行风,他还有女儿和侄女要在大殷生活,抓着过去不放没有意义,只希望她们未来能在夫家过的如意。
卫行风设想过被刁难,没想到会这么轻飘飘的揭过,一时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局促的垂首,呐呐道:“行风谨记,谢陛下开恩。”
陈青山问他虞月婵姐妹的近况,卫行风才想起赵元璟的交代,连忙将她们写的家书奉上。
陈青山佐臣招待卫行风,拆开家书一封一封的看,得知她们过的如意,欣慰不已。
陈娇娇坐在一边,看赵元璟给她写的家书,看到赵玉蓉和裴缊狗咬狗,正在心里暗爽,瞥见老爹面前摆了一堆拆开的信件,顺手拿了一张读。
“长姐她们苦尽甘来,过的还挺好哈。”
“太后在后宫礼佛,绿腊代皇后主理后宫事,能过的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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