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武的胆大和不拘小节。
长大肯定是个有本事的。
赵元璟满足的揽住她的腰肢,和她咬耳朵:“还是阿兕最了解为夫。”
陈娇娇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配合的让他揽着去了花厅,留绿腊照看柔嘉县主。
虞月婵忐忑的跟在他们后面,虞娇娇晾了她几天,突然主动召见,大概率是找茬的。
果不其然,帝后在主位落座后,没提赐座。
陈娇娇问虞月婵:“听闻虞丛客时常出入越王府?”
她想过虞丛客会找虞月婵,还有晋王妃一众与他关系匪浅的官眷,帮他除掉齐海,承袭家业,一直让人留意着这群人。
但虞月婵没找过齐海,晋王妃等官眷也没理会过潦倒的虞丛客,她就没再怀疑过他。
转而疑心裴家重金买凶,又一直找不到线索。
却没料到,虞丛客有钱买凶,还找了从没交集的闻家求助。
“是,他……他用嫡庶身份威胁臣妇,问臣妇要银子。”
“少胡扯,你庶女的身份早就传出去了,还能用来威胁?”
虞月婵一噎,眼身乱瞟,窥到赵元璟明黄色的袍角,心虚的狡辩:“知道的人也不是那么多……”
陈娇娇不预和她打嘴仗,不耐烦的催促:“说重点。”
虞月婵纠结的说:“他要做虞氏的当家人,要臣妇帮他,从殿下手中拿回朝廷归还的家产,还要圣人补他一个承恩侯爵位。”
但她见不到虞娇娇,根本就办不成。
被他坑了好多银子。
“他就没找你帮他追杀过四哥?”
虞月婵本想瞒下,但又觉得瞒不住,避重就轻的说:“找了,臣妇推说越王出家修行,王府是世子夫妻管家,臣妇调遣不动王府的侍卫,他让梅香来王府小住几日,便没再提过。”
“你既然知晓他有杀心,就没想着找找四哥?”
虞月婵心虚的回答:“臣妇无人可用。”
陈娇娇厉声问:“是无人可用,还是私心希望四哥不要回来,将错就错下去,反正虞丛客是你表亲,他做虞家的当家人,对你只有好处,没坏处?”
“臣妇不敢……”
“不敢?”陈娇娇讥讽,“那你明知他要杀四哥,为何不曾阻拦,还给他大笔银钱买凶!”
这次,若不是赵元璟主动提出让齐海复兴虞家,断了虞丛客的美梦,她只怕还要继续做帮凶!
“臣妇是被他用嫡庶胁迫,不得不给他银子。”
“你不想给他,办法多的是,对付本宫的时候,也没见你手软过!”
她的语气不重,虞月婵却吓跪在地,颤声自辨。
“臣妇惶恐,他不止找了臣妇,还找了谢春华和谢家在京都的女眷,他威胁臣妇,若他出现意外,她们就会告臣妇谋杀。”
陈娇娇讥笑:“他是不是还许了你虞家的半数家业,你出那些银子,和半数家业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
遣散族人那日,现银和房契分出去不少,但皇帝赏的摆件字画,她祖母的嫁妆,以及她这几十年添置的风雅玩意,祖父送回京都的战利品,都没动。
况且,虞家平反后,赵元璟另有赏赐下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臣妇无儿无女,不缺傍身钱。”
“那你和本宫解释解释,虞家卖掉的刁仆,为何会更名改姓,被你养在越王府?”陈娇娇冷声呵斥,“他们不止是你们的远亲,还是你们的帮凶!”
她是无儿无女,可她还年轻,她要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齐姨娘造的孽,她不想着去弥补,化解与四哥的仇结,就会整些歪门邪道。
虞月婵心虚到不敢多言,皇后得理不饶人,她说什么都能让她挑出毛病,必须让她把火气发出来。
赵元璟问她:“虞丛客是否令你与谢家女眷,反复在各府宴会提及被流放的谢家人,故意传递给玉蓉公主,让太后召回流放地的谢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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