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勇于挑战不可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赵元璟与她鼻尖对鼻尖,浅浅吻着她的樱唇。
“你说。”
“你肯定在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总有守到云开的时候。”赵元璟缠绵的凝视她的眼,低低的笑,“我不会叫你憋屈三十年。”
他才不会操劳早逝,他要与她相守百年。
亦不会死在她前头,给她机会去找段允贤。
他软靠在虞娇娇怀里,下巴挂在她圆溜溜的肩膀。
“我要与你生死相依。”
虞娇娇心下疑惑,不知他要做什么,垂着眸子去看他,却只看到他衣裳背面绣的日月星辉。
繁琐的绣纹,似是铺在望不到边际的天幕。
她目之所及,只有眼前的这一角。
然而,他宽阔的背脊上,担着沉沉的天。
顶天立地四个字,在她心里瞬时就又有了新的诠释。
她轻轻抚上他的背脊,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你不用为我做违心之事,我能谅解。”
穿上这身衣裳,就要撑起这个天下。
儿女情长在家国大义面前,就只能放在一边。
“我甘愿。”
赵元璟摸上她的手,与她的五指紧紧交缠在一起,不住的同她说着撩人的情话。
二人缠磨许久,太阳悄悄西斜,火烧的云彩映红天际,金红色的余晖洒向大地,穿过窗棂落在二人身上,裸露的肌肤被镀上一层诱人的红霞。
进宝屏息听着里头的动静,扬手吩咐内侍去提水。
赵元璟不叫宫侍入内伺候,亲自替她擦洗穿衣,如同刚成亲时那般精心呵护。
“有没有碰到你的伤口?”
“没有。”虞娇娇面染红光,避开他的手,说,“我自己来。”
她想问他是否也是这般伺候闻庶人,但又觉得问不出真话。
裴缊是裴太妃和赵玉蓉等人作怪,算计强塞给他的姬妾,她并不太介意。
但闻庶人始终梗在她的心口。
他们成亲前后,她数次撞见二人单独相处。
至他登基,闻氏入宫为妃,他对她百般宠爱,甚至给她许多特权。
若非闻家所谋甚大,如今已经没她什么事了。
赵元璟躲开她来拿帕子的手,故意在她身上使坏,将她推倒在榻上,还不忘羞愤的指责她。
“你想问就问,做什么憋着,同我使小性!”
虞娇娇被他挠的受不住,气喘吁吁的捶打他:“恶人先告状,你给我起开。”
“都是龙影卫和无双帮她,我没有为她擦洗过。”赵元璟葱白的玉指,点着她的脑袋,“你也不想想,别人造出的污渍,我怎会碰,谁敢叫我善后!”
闻氏身边的眼线多,不及裴缊等人好忽悠,他回回都得在罗帐外坐着。
帐内是个什么情况,他一清二楚。
闻氏回回都被做晕厥,搞的那么脏。
真要让他亲自动手伺候,先不说恶心的几天吃不下饭,只怕当场就要吐出来。
“那你亲自上。”虞娇娇捂着额头回嘴。
赵元璟重振旗鼓,不客气的攻城略地:“你有所求,我无有不应。”
虞娇娇哎哎呦呦哼唧个把时辰,最后实在喊不出,才低泣着求饶。
赵元璟却是不放过她,打算一次将人教训够。
“他们点了助兴香,哪回都要折腾数个时辰,这才哪儿到哪儿。”
“我不问了,我再也不问了!”虞娇娇后悔不已,这人就是有洞察人心的本事,她连自个儿想想都不成。
“不是不问,是再不疑我。”
“你听着不动情?”虞娇娇艰难的转移话题,“你闻着助兴香,就没有想过自己上。”
赵元璟亲亲她的红唇,迷醉的呢喃:“我不敢。”
裴缊进府那日,她说的话,他不敢忘。
他知,他与别人同帐,她便再不会回头。
“只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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