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登基,就再没有人提过他钻狗洞的糗事。
至少,没有当着他的面揶揄。
他才开始养狗。
“你不是也和我一起钻了……”
虞娇娇大大方方的承认:“我不但钻过狗洞,我还钻过刁仆的胯。”
赵元璟面上的窘态褪去,沉下脸问:“何人如此胆大?”
“捉弄我的虞家刁仆。”
她对王姨娘等人,已经是手下留情。
既然,她们又同谢家人搅合在一起,那也别怪她要算旧账。
“王氏?”赵元璟蹙眉,“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王氏是谢家的家生子,谢家被流放,她在谢家的亲眷也要随主受苦。
有过共苦的经历,谢家对那些人很亲。
王氏同谢家的关系断不掉,虞月妩亦然。
同理,虞月婵也有娘家亲戚在谢家,她与谢家的关系也斩不断。
她们与谢家往来亲密,不仅仅是因为谢宛如。
虞娇娇道:“当初贺三夫人还算懂事,看着她的面子,丢人的旧事,我也不想重提。”
况且,也不仅仅是王姨娘的亲戚,还有齐姨娘等人的亲戚。
那些被分进听雨阁的刁仆,整日变着法子捉弄她。
不是要她钻胯,就是骑在她身上,让她汪汪叫着学狗爬。
有那么许多年,她也很不喜欢狗!
殴打,辱骂,嘲笑,栽赃。
是她幼年的悲惨经历,造就了她刚强不屈的脾性。
“夫君帮你惩治他们。”赵元璟揉揉她的脑袋,俯身贴着她的耳廓低吟,“夫君也钻过你的胯。”
虞娇娇面色爆红,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伸手在他脸上乱摸。
“我不许你乱说!”
爽朗的笑声传至殿外,进宝朝里望了一眼。
暗自祈祷,他家主子还能想起喂狗这件事。
“小心你小臂的伤。”赵元璟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唇上,一把将人抱起,含糊的问,“你是不是亲自下厨,给夫君做了午膳?”
虞娇娇:“……”
二人喂过小黑狗,又一起用过一餐简单的午膳。
赵元璟将她哄睡,带着周女官交给他的欠条,回去外书房,传召兵部和户部的官员议事。
兵部和户部尚书翻阅完欠条,心中顿觉不妙。
这些欠条,大部分都是女皇朝时的旧账。
还有一小部分,可以追溯到赵高祖。
被欠款的庆纹,也早已作古。
这就是一笔死账,经办的官员有些已经故去,还健在的绝大部分官员已升调,年迈者也陆续致仕,荣归故里。
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御书房!
“户部每年要批的款项多杂,年底都会盘账,不曾拖欠过兵部的军需。”户部尚书壮着胆子道。
这些欠款,都是兵部当时的官员所签,同户部的关系不大。
不知道皇帝叫他来,是什么意思?
“自是要把欠款给人补上。”赵元璟说的理所当然。
户部尚书大骇,捂着发疼的胸口,开始哭穷。
“圣上明鉴,朝廷连年征战,户部亏空严重,就是把银库都搬空,也拿不出这么大笔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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