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很好。”兖国公夫人笑道,“自古婆媳是天敌,您还年轻,保重好身体,早晚能熬出头。”
虞娇娇也跟着笑起来:“待我儿娶妻,说不得,本宫也会是个恶婆婆。”
“殿下心胸豁达,谁能做您的儿媳,定然很有福气。”
兖国公夫人说的这番话,一半恭维,一半真心,还有几分试探。
她也算是看着虞娇娇长成,她虽然狡诈,待人却很真诚,不是会搓磨人的性子。
前提是,别人不先招惹她。
扯到没影儿的儿媳妇,她就是想问问,虞娇娇打算把皇长子藏到几时。
可又不好直言打听。
“本宫的长子,都快有十岁了。”虞娇娇感叹,“再过二三年,也该开始为他相看,定上一门好亲事,待他岁足娶妻,本宫也要做婆婆了。”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她熬出头了没有。
她只是随意感叹一句,告知兖国公夫人,大皇子还健在。
并没有想把大皇子接回宫的打算。
兖国公夫人也不再继续追问,识趣的换了个话题。
“皇太后来者不善,您务必要小心防备。”
裴太后不顾赵元璟的脸面,当众损毁虞娇娇的名誉。
不知,是想让旁人同她一起唾弃虞娇娇,还是想让赵元璟的心里结疙瘩。
亦或是,两者皆有。
“不足为惧。”虞娇娇压根就没有把裴太后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赵元璟偏心护着她,裴太后早就是她的刀下亡魂。
“您把绿蜡姑娘放出宫,身边是否还有可靠的人用?”提到这事儿,兖国公夫人就忧心不已。
不久前,宫里才出过大事。
死了那么多人,却没有太多的消息流出。
裴太后被皇帝送离皇宫,说是到南山行宫休养,却搜集了几十位野心勃勃的良家女。
且,一回来就当众给皇后难堪,她真的很担心,虞娇娇吃大亏。
“老夫人不用忧心本宫,”虞娇娇浑不在意的说,“本宫身边无人可用,大家才能都过的舒畅。”
兖国公夫人闻言,忍不住要唉声叹气。
皇家的富贵是让人艳羡,可却少有人能吃下皇家的苦。
皇帝与裴太后母子,不知在玩什么花样。
裴太后一趟南山之行,不但把皇后身边得用之人,都给送出宫,还把皇帝养在宫外的女人,全部都给接了回来。
皇帝这招以退为进,玩的是巧妙绝伦。
“皇后殿下……且要时刻保持警醒。”
兖国公夫人不能直说,让她提防赵元璟,只能隐晦的提醒她。
不要沉浸在,皇帝用甜言蜜语编织的宠爱里,将身家性命,全都压在他的良心上。
她今日看的很清楚,皇帝不会让裴太后吃一点亏。
虞娇娇懒洋洋的倚在软榻上,半晌才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笑:“且往后看吧。”
裴家送进宫的美人再多,也不会有人诞下龙嗣。
有什么用呢。
兖国公夫人受辱的事,很快就传到兖国公耳中。
宫宴一散,兖国公就约着蒋太尉到醉仙居,吃了一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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