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比作恶犬和斗鸡,女娇娥们臊的面颊紫胀。
“在宫里,一言一行,都要符合自己的身份,你们连最基本的礼仪,都遵从不了,还是趁早归家去,也省的连累家人!”
管事嬷嬷还在口若悬河,句句不重样的批评教育她们。
赵元璟忽然想起自己的爱妻,她也不是贤淑温婉的性子。
发起飙来,比这些女子还狂。
可他却从不认为,阿兕像斗鸡,也没有将她看成恶犬。
甚至还觉得,她闹小脾气的时候,很是可爱。
凶起来,特别像长兄送给她养的那只小奶虎,虎头虎脑的奶凶模样,很是让他喜欢。
也不知他在蜀国的两个儿子,是不是也同她一般招人喜欢。
若是他和阿兕能生一个女儿,无论像谁,肯定都很可爱。
裴太后瞥见他嘴角噙着笑,一副陷入爱河的痴情模样,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他的美好幻想。
“你带着人,兴冲冲的找过来,且说说要拿谁?”
管事嬷嬷闻言,果断说完结束训言,迅速退回自己的位置,双手交叠在腹部,恭谨的等候主子的吩咐。
女娇娥们被她训诫的抬不起头,连呼吸都清清浅浅,生怕呼吸声太大,惊扰贵人被点名,成为下一个被拖走的出头鸟。
犯事儿的旧嫔御,更是将头埋在胸前,一点声息都不敢发出。
赵元璟示意招财,再宣读一遍圣旨。
待他高声朗读完,裴太后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这道圣旨明着是处理这些旧嫔御,实则伤的是她的颜面。
这些都是以裴家马首是瞻的官员,家里的女眷。
就这么把人全送回去,她这个太后的脸面,还往哪里搁。
“就不能再宽恕她们一次?”
赵元璟不想同她掰扯,只道:“母后还是等见过宗正寺卿,再做决断。”
“她们就是气不过昨日住在冷室,还要不到旧被褥,受了一夜寒,才失去分寸,皇帝就饶她们这一回。”
“也不单单是因为这件事,”赵元璟给招财使了个眼色。
招财立马扬声高唱:“宣,何禁卫觐见!”
何禁卫挺胸阔步进入大殿,目不斜视的走到正中,跪地给高台上的母子二人行礼。
“微臣拜见圣上万岁,皇太后千岁!”
裴太后见他眼生,不解的问:“宣他来做甚?”
“他是儿子新给安华宫选的亲卫。”赵元璟随口同裴太后解释了一句,对何禁卫道,“你同太后说说,事情的经过。”
“诺!”
何禁卫应声,一板一眼的往外道,他腹中早就打好的腹稿。
“今晨,臣下带着禁卫在安华宫外巡逻,看到诸位娘子聚在一起谈笑。”
“附近洒扫的宫人,听到她们的谈话,私下妄议皇后谋逆,有谤主之嫌,人已被宫正司捉拿。”
“但谣言已出,实难禁止。”
“诸位娘子又在安华宫外,亲自指证此事,眼下大半个后宫都在传皇后谋逆,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裴太后看向旧嫔御所在的位置,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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