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的住!
宗正寺卿一本正经的说:“本官只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上报给圣上,尽职尽责的做好,份内的每一件事。”
他大大方方走进的御书房,这也能叫背后告密?
她们自己不遵守规矩,反怪他秉公执法,是何道理?
霍氏踢到铁板,心中的郁气更盛,刻薄的对着宗正寺卿放狠话。
“你最好记住今时今日说的话,不要让人捉到你的把柄!”
宗正寺卿懒的再与她争口舌是非,只道:“圣人赠予的屋产田地,都归你们个人,你们个人名下的所有产业,宗正寺均不再代为管理。”
每年宗正寺为她们打理产业,还要固定拨出一大笔经费,真是惯的她们蹬鼻子上脸。
没有皇帝的默许,谁愿意搭理她们!
被他无视的霍氏:“……”
众人闻言,心脏疼的直抽抽。
房屋修缮和田地税收,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她们托付给宗正寺,省心省力不说,还能节约不少银子。
王氏冷声威胁:“大人不再想想?”
她是尚书省右丞的小女儿,比礼部尚书的孙女,在家族中有排面。
若她回去娘家,到父亲面前翻翻嘴,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进中枢。
宗正寺卿只当听不到,转头吩咐随行的下官,尽快与她们沟通完,请她们离开。
王氏遭到和霍氏一样的冷待,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寒声斥道:“寺卿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这世上,难道就没有能让您忌惮的人了吗?”
宗正寺卿弹弹官袍,踱步远离她。
虎目朝慈安殿的朱门看去,突然同情起高高在上的君王。
女人多有什么用,没有一个省心的货。
整日与外朝的官员勾结,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为了权势,假意逢迎,披着体贴知礼的外衣献媚,心里全都是算计。
堂堂皇帝,日子过的还不如他舒坦。
他家里就只一个正室嫡妻,夫妻和美,儿女孝顺,是再好不过的了。
被他同情的君王,这会儿正在与裴太后唇枪舌战。
母子二人,谁也不让谁。
“你就是这么孝顺哀家的?”裴太后气到掀桌。
赵元璟淡淡扫了一眼狼藉的地面,语无波澜的说:“皇后被人诬陷,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母后应是最清楚。”
就是有人见不得大殷与蜀国交好,借助裴家的手杀虞娇娇,阻碍大殷的发展。
裴家只要能看到利益,就勇敢执行,完全不管不顾。
不查不知道,国库的税收连年赤字,各项支出都高于市价。
合着,人家卖女进宫的银子,都是从他的国库里抠出来,送到裴家的口袋。
裴家再把他当成人情债送出去,供那些女子享用。
他省吃俭用,辛辛苦苦的治理江山,成效没有看到,还得老实听话,睡人家想让他睡的女人。
岂有此理!
“是柳家揭发她,与旁人何干?”裴太后嘴硬。
她要装糊涂,赵元璟索性把话给她挑明。
“刑部、大理寺、宗正寺,已经把前因后果,调查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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