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是是是,母后说的是。”赵元璟讪讪的小声嘀咕,“她的脸面,比性命还重要。”
赵玉蓉的脸面,是脸面。
他赵元璟的脸面,就跟树皮一样,不值一文钱。
她帮裴家做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他的脸往哪里搁?
“你在小声咕哝什么?”裴太后抹抹眼泪,满腹委屈的抱怨,“哀家知晓,你有了妻儿,是不会再在乎哀家这个母后了。”
赵元璟:“……”
他怎么不在乎了?
他还要怎么在乎?
难道,要亲手把他的妻儿都杀死?
还是要把江山拱手让给裴家,才能表达自己的在乎?
“母后,儿子没有不在乎您,只是在同您商议,住在慈安宫的那些女子,去留的问题。”
“你看看,你这就不耐烦了!”裴太后捏着帕子,沾沾眼角不断溢出的热泪,“你以前,从不这样对母后!”
赵元璟闻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也学着她耍起小脾气。
“您送到福宁宫的那几位姑娘,蓄意谋害朕的儿子,您的亲孙子,这事儿,您管是不管?”
裴太后的哭声一顿,尔后不讲理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敢明目张胆的伤害小皇子?”
“可事实就是,朕的独子被砸伤额头,吓病了。”
“谁知道他是吓病,还是冻病!”裴太后横眉竖目的瞪视着他,“那么冷的天,谁家会抱着个婴儿站在廊下!”
“依哀家看,这就是虞氏的陷害!”
赵元璟摸摸鼻子,尴尬的解释:“这件事,还真的与阿兕无关,是儿子命无双多带三宝出去晒太阳。”
裴太后被他噎住,哭闹的越发厉害。
“你还敢为虞氏开脱,我看你今天就是来气哀家的!”
“三宝出了黄疸,御医给配了汤药,嘱咐要多带他晒晒太阳,母后若是不信,朕叫人拿医案来,给您阅览?”
“真不是虞氏闹出来的?”裴太后将信将疑的问他。
她一直认为,三皇子受伤的事,很蹊跷。
思来想去,只有虞娇娇的嫌疑最大。
现在赵元璟亲口说,是他下的命令。
不是在为她开脱,就是确实与她无关。
“真的不是阿兕,她怀胎十月生出的儿子,宝贝的跟眼珠似的,怎么会忍心用他做饵。”
赵元璟说完,心里又开始冒酸气。
因为三宝受伤,虞娇娇狠狠揍了他一顿。
还要把三宝放在他们二人中间,搂着他睡。
要不是无双劝她,会捂着孩子,他晚上就要自己单独睡一个被窝了。
裴太后半信半疑的审视他,赵元璟冲她甜甜一笑,脸颊两侧漾起两朵浅浅的酒窝。
“阿兕对三宝,就如同母后,毫无保留的爱着我们兄弟姐妹,不会伤害我们,更不容许旁人伤害我们。”
裴太后冰冷的心沸腾一瞬,很快就冷静下来,寒着面斥他:“你知道母后对你好,便不要来给哀家添堵。”
赵元璟:“……”
温情攻势无用,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与裴太后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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