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所言极是!”赵风拱手道:“西羌不过是跳梁小丑,覆手可灭。我朝真正的劲敌还是匈奴!侄儿斗胆问叔父,对匈奴可有制策?”
“当然!河西与匈奴接壤,对匈奴,老夫颇为了解。”老者胸有成竹地道:“如今的匈奴分为三股势力,东中西各自为政。据我所知,西匈奴的首领较为和善,一直采用与休养生息之策,少与我汉家冲突。此次西匈奴出兵,倒是在老夫意料之外。”
“如叔父所言,这西匈奴本不该出兵,如今成兵十万来犯,当是欲卷土重来!”赵风分析道。
“将军所言极是!”王江波附和道:“匈奴从未断过入主中原的想法,休养生息也只是表象,实则是厉兵秣马,伺机南下!”
“不不不!不是这样。”赵剑超摆摆手道:“若按常理,兄长与王军师的分析自然不差,但这西匈奴却是不同。听闻现在的西匈奴首领是前任首领的胞弟,他的王位是发动政变得来的,并不光彩。而且,此人为了收买人心,竟然留着前任首领的妻子。如今,前任首领的儿子已然成人,在匈奴内部可没少拉拢人,旨在夺回王位!匈奴首领内忧不止,因此,即便他心有余力,却难以出兵!”
“如此说来,西匈奴内部应该是发生大事了!”赵风一摸下颚,分析道:“如今其能出兵,便说明内部统一,到底是谁赢了呢?”
“毋须管其内部之事,如今西匈奴出兵十万是不争之实,我等只管如何驱贼!”王英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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