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动,便有危险。需遣悍卒左右按住将军,老朽方可安心下刀。”老医师说到。
“哈哈哈哈哈!”赵鹏超突然仰面大笑,说到:“在下知老医师医者仁心,不忍病者多痛楚,然在下岂是一般凡夫俗子可比?勿用悍卒强按,在下必纹丝不动。若有凶险,也断与医师无关,直管如此行事!”
医师见拗不过赵鹏超,罗景涛也点头示意可行,便只好听他的。
随着老医师的刀子割下耳朵,又掀开血痂,赵鹏超右耳处鲜血汩汩流出。随后敷药止血,最后再用针线缝合伤口。罗景涛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幕直觉得揪心。但赵鹏超却是丝毫未动,任由老医师下刀、敷药、行针。
很快,老医师便完成了对赵鹏超的治疗。只见他脸颊上汗水直流,也不知是因为紧张导致的,还是因为太过劳累。老医师擦洗完手脸,不禁拱手道:“老夫行医三十余载,将军英姿实乃平生仅见!佩服佩服!”
赵鹏超也是回礼道:“彼此彼此,老者医术也是在下平生仅见!妙手仁心,令人敬佩!”
罗景涛见状也是高兴不已,和赵鹏超寒暄道:“早听闻赵将军威武,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虽说玉门关已失,但将军能活下来,便是万幸!只待赵元帅携大军而来,便一举攻破西羌。”
“赵元帅?”赵鹏超不禁疑惑:“此番领军之人也姓赵?”
“是啊!不仅姓赵,而且与赵将军你同出一脉!算起来,赵将军还得称赵元帅一声兄长呢!”罗景涛笑着说到。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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