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降?意在诱我军入套!”马雷说到。
丘尔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又正色道:“马将军所言不差,西域一齐出兵攻汉,确是商议过,然将军却不知个中缘由!”
“哦?”马雷拱手道:“将军赐教!”
“汉武帝时期,汉廷设都护府,那时便与我西域诸国已然交好。这么多年过去,诸国之间多有攻伐,但对汉廷却皆是顶礼膜拜!”丘尔说到。
“既如此,何以忽而反戈?”马雷追问到。
“唉!”丘尔长叹一声,说到:“正所谓世事无常,我月氏本与西匈奴交好,西匈奴遣王子赴我国递交邦书。为表诚意,我国主亦遣王子赴匈奴邦交。只是没想到,王子刚入匈奴,便发生意外。西匈奴上任单于之子反叛,夺了单于之位。将我国王子扣在匈奴,遣使携书,诱我王合兵攻汉,如若不允,王子便死。我王爱子心切,遂应了西匈奴之邀,派国中精锐之师赴约。其他诸国亦是如此,或威逼、或利诱,终是组成这十万兵马,来攻玉门。”
“原来如此!”马雷颔首道:“在下疑惑已解,多谢丘尔将军。还请将军继续言说玉门军情。”言罢便退了回去。
丘尔说到:“玉门关内现存兵马五万余,皆为步兵,由龟兹国大将尉迟梁统领。其中有两万步兵是龟兹精锐,余者皆不值一提。军中粮草充足,供给半载无虞。大致如此。”
“多谢丘尔将军!”赵风拱手谢道,随即又对众将校询问道:“诸位可有良策?尽可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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