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看他们双方父母不在吗,等人过来了,我自会说个明白的。”
严奶奶见问不出来,又去严舒宜那里问,可一贯活泼的严舒宜,这会儿像个锯嘴葫芦一般。
严奶奶用手使劲的拍了严舒宜几下,还是不解气,她道:“你这死丫头,问你话也不说,搞成这个样子,你以后要怎么办哦?”
严家大伯娘本想嘲讽几句,又想起她三个儿媳,有两个以后都要在二房手底下做活,就把嘴闭上了,可嫌弃的目光却止不住。
等严母过来,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她早就担心严舒宜,怕她闹出事,结果,真的出事了,早知道,唉!早知道也没用啊,她又管不住。
这会儿,严母只有抱着严舒宜,给她一些安慰,嘴里也说着安抚人的话,而后她才试探性的询问。
当然,严舒宜依旧没有开口。
一直到张母过来,边上那几个不知谁家的下人开始忙活起来了。
只见几人手中的锣鼓敲响,领头的人道:“各位,我家公子姓齐,乃临城知府夫人的侄儿,因为和张生为同窗的缘故,因缘际会下结识了严姑娘。
我家公子乃性情中人,对朋友好,对美人也好,最近他们俩人在我家公子手中得了不少的好处。
若是真心相待,那么千金齐家也是能舍出去的。
可这二人特别无耻,严姑娘一边和我家公子相谈甚欢,一边又和张生花前月下。
这不,我家公子干脆成全了他们二人,故而让小人用红线送他们归家。
公子说了,以前付出的金银也不收回了,只当是给他们新婚的贺礼。”
很显然,这人口齿伶俐,短短片刻,把事情的缘由说的清清楚楚。
有人恍然想到,怪不得她老是看见严家二妮子往临城去。
也有人看见严舒宜和张生在外面说话,还不止一次。
还有早先严舒宜和张生和李盼儿的那事,又被人从脑海中翻出来。
如果没有这一出,大家可能不会多想,可结合今日的事,那么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天呐,他俩也太不厚道了,一边谈情,一边骗人钱财。”
“就是,怪不得我听人说张家以前穷的要死,现在都有银子买肉吃了。”
“你看那严家妮子,打扮的也不正派。”
“可不是嘛,别看人家年纪小小的,心眼可不小。”
“看来,这张家和严家要结亲了。”
突然,在大家的窃窃私语中,张生怒吼,“我不愿,我就是死也不娶她的。”
严舒宜也怒了,她再不堪,也轮不到这个无耻小人嫌弃她,“你家没镜子,还没尿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我还不愿嫁呢!”
他们两看相厌,一点也不像有私情的样子。
那边齐家的下人又出来说话了,“两位,我家公子说了,三日内希望能喝上两位的喜酒。
不然,齐家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花的。”
说完,他们就走了,留下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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