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老二说,他们里头的工人每人每月都有免费领一块份额,她这是有份子的,而且还是个管事,这些是她小半年的份额。
她那边工坊里忙,时间紧,待不了几天又要过去了,所以她这次就没过来。”
严爷爷不仅眉头舒展开了,脸上也带了笑意,“没花钱就好!忙些也好,能耐人才忙活呢。”
严父又道:“对了大哥,娇娇说看嘉文有没有兴趣跟着她去翁源县里做事,你和大嫂和嘉文商量一下,要是有意,尽快给我回个话。”
严大伯看了一眼大伯娘,严大伯娘连连点头,不过严大伯没直接回复,他认为此事还得严嘉文自己做决定。
他其实是希望严嘉文继续进学的,可严嘉文铁了心的不打算再考取功名了,这些日子严嘉文时常往临城跑,打算找个活计做。
今儿之所以没在家,也是因为出去找活了。
严父在严家大房待了半天,吃过午饭就回去了。
他刚走不久,严嘉文就回来了。
等严嘉文知道这事过后,连忙表示他要跟着严舒窈去翁源县做事。
严大伯娘表示支持,而严大伯苦口婆心的劝道:“老大,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可我还是想再劝劝你,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你进了这么多年学,不说大才,可也算有些许学问的人,你再努把力,说不定就能考个秀才呢!
爹不是逼你,只是不想你以后后悔。”
严嘉文苦笑道:“爹,我自己有多大能耐我自己心里有数,我们兄弟三个,我的学问是最差的,然后是三弟,二弟是我们几个里学的最好的。
可这么多年,连二弟都一无所成,就更别说我了。
而且,我跟着跑了几趟北地,对于以后的日子不太看好,咱家虽说日子过得还成,可这些年我们三兄弟花销也挺大的,所以,挣钱也很重要。
爹,我意已决,你不用再劝了。”
严大伯娘知道严大伯的担忧,可看着二房因为严舒窈的生意,日子越过越红火,她对于她家老大想要去挣钱,一直挺赞同的。
而且,现在又是跟在严舒窈后头做事,她这个当堂妹的,总不会坑自己亲堂哥吧!
听说翁源县里不仅有香皂工坊,还有个玻璃工坊呢。
玻璃她不懂,可严父说了,和琉璃有点类似,琉璃她可知道,那是王孙贵族才用得上的东西呢。
去那些稀罕物件的工坊里做事,以后还能差了?
“他爹,我觉得老大说的挺在理的,他这会儿学不进去,你就让他去舒窈那边试试,要是以后他想学了,再回来也是可以的。
老二的夫子不是说了,老二有望考秀才,以后老二若是考上了,再拉拔他大哥一把也行啊。”
“老大,晚上你媳妇回来,你再问问她,要不要跟着你一起过去,舒窈也能帮着她找个活计,我估计比在临城还好些呢。
孩子就就在家里,我给你们看着。
你们两个人在外头,看看能不能给我添个大孙子。”
严嘉文年岁也不算小了,他二弟都三个儿子了,他却只有两个女儿,对于儿子,他心里还是很想要的。
是以,晚上他媳妇儿回来,他们夫妻俩就商量起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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