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怡说完瞅向周正豪,方亦也跟着瞅过去。
周老笑了笑,道:“这事好办,主要看方亦怎么说?”
方亦露出诧异表情,道:“什么?这里面怎么还有我的事啊?还没到见岳父岳母那步吧?”
孙雪怡听完,难为情地脸一红,握紧的小拳头就捶过来。
按照周老的解释,现在想去孙家讨要说法,那最简单不过了,方亦一个人就能搞定,肯定折腾得孙家鸡犬不宁,没准儿还能狠狠“讹”一笔。
但接下来呢?娶孙雪怡完婚?一起把孙家做强做大?
要知道,孙家这种家族全国太多了,像孙雪娇这种把自己归为特权阶级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他们自觉高人一等,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认为钱能解决一切。
二人表示愤慨,但也力不从心,因为管不了过于上层的建筑。
周老说,估计当时你爸妈也这样想,与其把儿子牵扯进来受罪,不如斩断前行的软肋,也许此生无缘再见,但儿子可以做个普通人,活得无忧无虑,最后寿终正寝。
但之前的想法并不契合当下的实际,方亦在死亡中觉醒,有了自保和做事能力,可以追寻双亲的背影,一起做出一番大事业,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二人听得一脸懵逼,随即面面相觑,听他继续往下说。
周老给出两条路,让二人自己选,第一条路,这两天杀上孙家夺权控权,然后二人尽快完婚,方亦不离左右守权,从此过上没羞没臊的富人生活,他也会出力帮忙。
但也就到此为止,他不会透露方定国夫妻的任何消息,也就是各走阳关道、各过独木桥。
第二条路就是,既然这么多年都忍了,就暂时先别打草惊蛇,回阳市蓄力待发,对二人也都是历练,待时机成熟再一举收回孙家权力。
到那时,孙雪怡实现了个人成长,也多半能独当一面了,还能为方亦日后行动提供诸多裨益。
总之呢,两条路中,一个是家庭小义,一个是民族大义,没有对错,全凭各人想法。
听周老说这些时,孙雪怡已经不哭了,想了想瞬间就答应了。
毕竟这么多年下来,方亦是她第一个真心依靠的人,肯定也希望日后能帮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周老转过头看方亦,问他怎么说?
方亦没答应也没反对,而是问周老,自己的父母目前在哪儿?在做什么?
周老说在哪儿不方便说,那是个方亦还去不了的“高级副本”,说了也没意义,只能自寻烦恼。
至于在做什么?他说他这一派从上到下,都致力于摧毁特权阶级,将权利和自由最终归于人民,真正做到有法必依,他夫妻二人也不例外。
方亦问自己能做点什么?周老说现在还不能说,入门考试全合格了,才有资格谈这个,刚才厉井忠那边武德测试结束了,现在该轮到文测了,问方亦想测么?测与否、加入与否,都凭个人意愿,不强求。
方亦心中一阵妈卖批,一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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