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锐利,传,今日就传,看我传不死他!
齐白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边应付追兵一边怒骂道:“常怀瑾你说什么狗屁话?!神经病啊,我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柳渡筝和齐白芨对视一眼。
这俩骤然燃起了过去十几年中从未有过的默契。
领着身后的一干狱卒追兵,他俩瞬间调转方向,朝着常家双生子扑来。
常怀瑾,“???”
“我靠!你们不讲武德啊啊啊——”
柳渡筝、齐白芨:“你不讲嘴德!”
常怀瑾顾不上回嘴,追兵在前,他转身就想喊妹妹一块逃命。
“握瑜!跑啊——啊?”
常怀瑾定睛一看,握瑜已经窜出去好几百米了。
早在自家兄长要开口之前,握瑜掉头就跑。
感受着身后的呼啸风声、和三人的怒骂声,以及数十狱卒修士那坚定的追击步伐声。
握瑜,“……”
卖哥哥了,十块下品灵石一个,不喜欢?那倒贴你十块,领走,快点领走!!!
-
三日后,伏龙寺。
今日的伏龙寺一扫往日的庄严肃穆之感,反倒是有些轻松之感。阳光洒满了这座古老的寺庙,映照出一片金黄的光芒。
最大的庭院中,挂满了经幡,两旁的香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使人感到内心平静。大殿内挤满了前来朝拜的普通民众,他们手持香烛,虔诚地向佛像鞠躬叩拜,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着平安幸福。
也有人痛哭垂泪,似乎是在为所珍视之人祷告来世。
慰灵大典,终于开始了。
寺庙后院。
“阮施主。”
见空今日穿着金丝袈裟,低眉敛神,虔诚悲悯,宛如高堂上忽然醒来的真佛。
他低低的唤了阮蔚一声。
阮蔚正无聊的搭着指节翻花呢,被他喊得回了神,“嗯?”
她今日也穿着极其端正的仙白裙装,眉心一点红似观音,掀睫垂眼,皆是一派风流。
不谈性格,阮蔚其实是很适合这副装扮的。
但想起她曾经在第一场小比中的所作所为——
被害人·见空沉默了片刻,“要开始了,那些祷颂词,施主可背下了?”
“还用背?不是看两眼就记住了吗?”
阮蔚问的非常认真,她似乎完全理解不了怎么会有人记不下如此简单的东西。
年幼时花了大功夫才背录佛经的见空,“……”
半晌。
见空似乎才平和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是阮道友聪慧。”
阮蔚点头,她聪明,还用你说?
她随口问道:“我大师兄呢。”
见空双手合十,“萧道友在后院洒扫。”
阮蔚,“……他怎么天天都在洒扫?”
“方丈罚的,他近来总出去,总被抓,于是总被罚。”
见空也很无奈。
他倒也不是没有帮萧玄同遮掩过,问题是:你他娘的也不能一天到晚都往外跑吧!
还一跑就是两天,城镇上被萧玄同直接闯入的民众们都来伏龙寺告状了,方丈还没消气,萧玄同回来连招呼都不打就冲进了藏经楼翻找名册。
这方丈不罚你罚谁,我吗?
阮蔚,“……”
她想过大师兄的一根筋会比较轴,但没想过他会这么轴。
让你找人你就真的啥也不想,纯靠腿挨家挨户的跑着找啊???
他的脑袋放头上是为了增添身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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