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他的椅子。
此刻他既要保持雪茄的平稳,又不能让大哥有所闪失,可谓难度颇高。
“你们听到了吗?他居然说要给他一次机会,”谢坤一脸意外的表情。
旁边那几个马仔,也不禁哄笑起来,在整个西仑市,恐怕还没有谁欠了乐隆赌场的钱还敢逾期不还的,更没有谁敢于讨价还价。
这种威严绝非一朝一夕得来,而是积淀很久以后自动形成的铁规。这种畏惧心的由来完全要归于赌场身后的势力。
谢坤抬起脚,用手拍着阿江的脸。
“小子!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勇气。连我谢坤的债也敢逃,害得我带着兄弟找了你那么多天。”
“坤哥,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再宽限我几天,我一定把钱凑齐。”
谢坤冷哼一声,把满脸伤痕的阿江提了起来。跪在他的身前,转手就是一记狠辣的巴掌。
“去你妈的,你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拿什么还?光头!我们一共找了他几天?”
“七天,坤哥,一名头上有刺青的高大男子说。
“这小子看样子是还不起钱了,不如从这十几楼扔下去算了,我们也好回去快乐一下,这几天为了找他,都他妈憋坏了。他冷笑着说。
“直接扔下去,好像有点便宜他了吧!”谢坤冷笑。
“一共七天是吧?”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闪着寒光的雪茄钳,
“你们过来按住他。”
“坤哥,不要啊!”
阿江立刻明白,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疯狂的大减着。
光头一地直拳打在他的脸上,血从鼻孔中飞溅。
“妈的!老实点,”阿江被打的晕头转向,左手被强行递了上去。
他的心里开始绝望,原来这不是梦,我还没有享受真正的人生,怎么可以就这样在受尽折磨后死去。
他终于开始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脑中也在快速寻思着该如何逃过这一劫。
套上大拇指的雪茄钳,在此刻透着刺骨的冰冷。
阿江瞪着惊恐的双眼,“坤哥!您给我几天机会,我有个妹妹长得很漂亮,我可以让她去赌场找您,怎么处置都行,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口气说完,像狗一样喘息着。
这是他最后一张底牌。
谢坤喜欢女色的事,他也是曾经在无意间听人提起。
被他看上的女人没有谁能够跑掉。
而且他有一个怪癖,就是无论再难弄到手,再合胃口的女人,保鲜期都不会超过三天。
因此他手下的人,几乎是时刻在为之寻觅新鲜的目标。
他在当时还觉得这个人真是够变态,谁知这个癖好竟成为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阿江惶恐的低着头,等待着。
也许下一刻陪伴自己20多年的手指,就会一个接一个的离他而去。
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是无法想象的,他的身体只剩下可耻的颤抖了。
“你还有个妹妹!谢坤饶有兴致的问道。
阿江仿佛在黑暗中见到一丝光亮,他想发出死里逃生般的笑,却没有这个胆量,只得大力的点头。
“坤哥,您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想办法筹钱,这段时间就让我妹妹去陪你,他刚刚20岁,还没有男朋友。”
“王伦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坤哥!说话的是被他当做椅子的手下。
他留着一头灰色的头发,如果火山在场,一定会认出正是前些日子在球场被他当众揭穿的王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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