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春泽城御兽师工会,会长室
陆云鹤听着儿子陆天的关于昨晚的报告,相对于儿子语气里的着急不安,陆云鹤的声音反而显得云淡风轻,他告诉儿子不用担心,在春泽城,还真没谁能对陆家不利。
“夏晓和琳月是叭…”陆云鹤挂断通讯器,抚摸着因为年龄根本刮不干净胡子的下巴,脑子里不知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自己的宝贝小孙子打来了通讯。
听着通讯器里自己最宠溺的小孙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陆云鹤连忙出言安抚。
“爷爷,你可千万要为我做主啊。”陆川的哭声从通讯器里传来。
“放心吧乖孙子,爷爷这就派人调查,想在春泽城惹我孙子,那可要问问我陆云鹤答不答应。”陆云鹤连忙哄着小孙子。
“爷爷,我听红护法说那两人一个叫夏晓,一个叫琳月……”
“哐当!”
会长室的门被人暴力踢开。
“狗东西!”娜拉右手一挥,陆云鹤面前的桌子便在空中旋转一千度,撞到一旁的墙壁上,桌面上的文件在空中飞舞,桌子炸开的木屑在房间纷飞。
眼前一幕发生太快,陆云鹤正用心安抚乖孙子时,突然被吓了一条。
“**,谁**敢在我会长室惹事?!”陆云鹤拍凳子站了起来,看清来者身影后,顿时愣了一下,气势蔫了一大截。
通讯器还在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声:“爷爷,怎么那么吵,就那个夏晓和琳月,你可得使劲折磨他们,为孙子好好出这口恶气。”
陆云鹤连忙挂断通讯器,想起这是在春泽城,是自己的主场,气势立马强了几分,刚想开口质问娜拉,便听见夹杂着怒气的声音传来。
“哟?狗东西打算怎么折磨我那两位徒儿啊?”
望着娜拉冰冷的眼神,陆云鹤咽了口唾沫,道:“我哪有折磨你徒儿,我连你徒弟是谁都不知道。”
说完,看着娜拉带有杀意的眼神,陆云鹤怔了怔,喊道:“该不会你那两个徒弟就是昨晚…”
陆云鹤还没说完,便发现自己已经腾空,只听见娜拉缓缓开口:“你陆家派长辈对我两个小辈出手,我与你陆家不同,我对你陆家长辈出手,死于我手,你可有怨言?”
陆云鹤这时才反应过来,娜拉这是来真的,她是真的想杀死自己。
“娜拉,老夫可是会长钦定的春泽城分会会长,因为两个后辈对老夫出手,你就不怕会长责罚么?”陆云鹤双脚离地,没有着地点让他安全感倍减,立马出生呵斥道。
娜拉诡异一笑,冷冷道:“我并不介意工会再多一位叛逆者。”
陆云鹤心头一惊,立马大喊道:“叛逆者?!你只是一位宗师,六只暴君目前都在掌握中,没有暴君帮助,你只能是工会其他宗师第一个灭掉的叛逆者。”
说完此话,陆云鹤原以为娜拉会顾忌工会内其他宗师,但却突然发现身上的压力更大,喉咙已经开始喘不上气了。
“谁告诉你,世界上只有六只暴君的?”
娜拉的话语像颗炮弹一样轰在陆云鹤心头。
“我错了,我错了,娜拉宗师,你说你想怎样叭?”陆云鹤终于明白自己根本和娜拉对峙的资本,只得立马出生求饶。
“陆家昨夜派人将我爱徒的好友打至濒死,这笔账怎么算?”娜拉本就没有想法将一位分会长置于死地,见对方求饶,怒气这才降下几分。
“濒死就是没死嘛,我陆家承担所有医药费,外加十灵粹补偿…”感受到喉咙处的压力减弱,陆云鹤立马说道。
“你陆家派人对我两个小辈出手,这件事怎么算?”娜拉继续冷冷的问道。
“这…”陆云鹤如鲠在喉,低声道:“这事的确是我孙子做的不对,还望娜拉宗师给条活路。”
娜拉没有开口,陆云鹤只觉身上威压消失,猛地从半空落下,稍作调整,稳住身形,站在娜拉面前。
“我还不会没品到对一个晚辈出手。”娜拉缓缓道:“晚辈之间的事,你这狗东西以后别再插手。”
“是!是!是!”陆云鹤连连点头。
“但这口气不出不行。”娜拉话锋一转,陆云鹤额头全是冷汗。
“我给你那陆小少爷三年时间,三年后的学院大比两人一决高下。”
陆云鹤微微一怔,缓缓说道:“娜拉宗师,三年后我那孙子早就毕业了…”
“我当然知道。”娜拉开口道:“所以你负责向会长报告,就说为了激励年轻一代御兽师,也为了检查年轻一代实力,你陆家负责出资,工会负责广而告之,三年后的学院大比,广邀天下年轻豪杰,二十岁以下,无论是否注册御兽师,都可参加。”
“这…”陆云鹤表情一凝,四大学院学生大比倒是三年一届,而这全天下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全部参加的大比倒是头一遭,这要投入的人力物力绝不是他一个陆家能够承受的,不过若是会长同意,那这投资肯定是由几大家族共同承担,这么看来倒也没何不妥。
“怎么?难办?”娜拉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发呆的老头。
“没有,没有。”陆云鹤连忙摇头:“只是怕会长不会同意。”
“我了解她,她若不同意,你就说是我找你商量的。”娜拉冷冰冰说道。
“是,是,是!”陆云鹤如捣蒜似的点头。
“针对我两位爱徒的补偿,每人十颗灵粹,没问题吧?”
“如娜拉宗师所言便是。”陆云鹤不敢反驳。
“好!”娜拉随即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娜拉宗师!”
听到声音,娜拉不解的转身看着陆云鹤:“狗东西,还有什么事?”
“娜拉宗师。”陆云鹤盯着面前美丽面庞,但他知道这位少女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老夫还是有几句话叮嘱。”
娜拉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陆云鹤。
“希望娜拉宗师做事别再如此恣心所欲,乖张暴戾,会长心机深沉,恐怕心中早就对你有所怀疑,以及工会的其他宗师,对你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知道。”娜拉摆摆手:“还有什么事?”
“还请娜拉宗师以后做事前想想后果,这世界总有比您强的存在。”
“狗东西威胁我?”娜拉身上威压骤增,瘫在一旁的办公桌立马“咔嚓一声”裂开。
“不敢…”陆云鹤立马躬身道。
娜拉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待到娜拉离开,陆云鹤双手握拳,恶狠狠地盯着房门,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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