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
“啊!疼!”
翟聿铎手上力道加重,她白皙娇嫩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红了,听到这三个字他更加想掐死她!
她居然把自己当做司木衍!
该死的女人!
她和司木衍哪里像了?!
“看清楚再回答!”
易沐兮缓缓睁开眼眸,刚刚的腰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只见男人脸色阴沉,眸底充满了血丝,一片腥红,像是一头随时要发疯的猛兽,危险的盯着他,随时要将她吃干净!
“翟、聿铎……给我……”
翟聿铎脸色缓和,还没有烧傻,不过体内的药再不解离烧傻不远了。
易沐兮难受的呻吟起来,只有紧挨着他才能感觉到一丝清凉。
她又将唇覆了上来,翟聿铎扭开头:“不后悔?”
“不后悔。”
翟聿铎魅惑一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他乘人之危。
翟聿铎覆唇上去,她主动迎合,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两个人疯狂的索取对方的清甜。
两人倒在床上……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沐兮浑身湿透睡死在床上,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
翟聿铎右手撑着头,侧躺在旁边,一脸满足的打量着熟睡的女生。
女人如蒲扇似的睫毛又长又细,小小的唇饱满红肿,五官精致,皮肤吹弹可破。
他从来就不是不节制的人,可一碰到她,身体就不受控制,明明中药的人是她,结果他却更像是中药的。
昨晚她的药已经解了,可他却像是中了药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她哭着求饶的声音只是让自己更加兴奋。
明明是第一次触碰她的身体,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左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揉捏着那一团,眸光渐渐炙热起来,似乎是弄疼她了,睡觉的她都拧起眉头。
突然小腹涌动,又强行她做了两次。
……
易沐兮在睡梦中做了一个春梦,梦中她跟着翟聿铎颠鸾倒凤,自己跟着他载起载伏……
她只感觉浑身力气被抽空,就连掀开眼皮都觉得困难,唇干舌燥的厉害,声音嘶哑:“水……”
翟聿铎听到她的声音,凑过去,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后扶着她坐起来,身上滚烫的温度让他蹙眉。
接触到杯子,她咕噜咕噜的一杯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又躺下睡着了。
翟聿铎放下杯子,将手伸到她的额头上。
“药不是解了吗?难道是发烧?”
翟聿铎帮她穿好衣服,这艘船上没有医生,必须先靠岸才行。
他打电话给柯桓,让他现在赶过来,随后又打电话给翟予聪。
他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是晌午了,太阳狠毒。
翟予聪推门而入,看到床上的易沐兮,“哥,兮姐怎么了?”
“发烧了,安安和易渊呢?带他们走了。”翟聿铎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
“发烧?”翟予聪很敏锐的嗅到空气中一丝暧昧的味道,惊讶的开口:“哥,兮姐该不是被你折腾的发烧…了…吧……”
虽然是询问的话语,但他已经猜到了!
昨完都喝醉了酒,又是孤男寡女、这么晚才起床,再看他哥一脸满足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昨完战况多激烈。
他哥的体力他曾经试过,兮姐还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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