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就这么玩了半小时,姜浅浅在旁边看着,到最后她无聊的撑着下巴打瞌睡。
直到声音停止,姜浅浅才睁开眼,见暮暮安静的躺着,小嘴抿着,呼吸声均匀。
姜浅浅小心翼翼爬上床,在他旁边躺下,拉上被子,用意识把健身架和小白一起收回系统背包。
不同于他们的安宁,贺家和王家吵翻天了。
贺文州抱着铁蛋赶回家时,王妙玲躺在厕所内,身上满是她自己的呕吐物。
屋内熏得很,贺文州皱了皱眉,把铁蛋放在地上,“铁蛋你先出去,我把里面收拾完再进来。”
铁蛋犹豫不决,“爸,我帮忙收拾。”
贺文州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容拒绝,“乖,出去,小孩不用干活。”
铁蛋像是听到世间最奇怪的话。
小孩不用干活吗?
他以前不是小孩,现在才是吗?
恍恍惚惚走出家门,铁蛋再次怀疑人生。
贺文州冷着脸一把将王妙玲捞起,他身上因此沾了很多污物。
贺文州伸手在王妙玲鼻尖探了探,察觉没事,他又在她脸上拍了拍,语气不带一丝感情,“醒醒。”
王妙玲依旧闭着眼,身上脏的不能见人。
贺文州下颌线紧绷,脸色黑的吓人。
他直接伸手扒了王妙玲的衣服,舀了一勺冷水朝她头发倒,把头发上的污物冲掉,贺文州才抱着她进屋。
在床上垫了层衣服,他把王妙玲放床上,贺文州大步去厨房烧热水。
他知道王妙玲身子太差了,以前总是晕倒,这会又晕了,歇会儿会自己醒的。
热水烧完,贺文州又在王妙玲脸上拍,“起来洗澡。”
他还得把床单洗干净,被王妙玲搞臭了,今晚睡不成。
王妙玲缓缓睁开眼,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她摸着脸疑惑的看了一圈屋内。
她不是在厕所吐着吗?
察觉自己全身光着,她连忙捂着身体,看向贺文州一脸怒意。
“你疯了!现在大白天我还怀着,你想害我!”
王妙玲更想说,贺文州想害她儿子。
她现在就靠这个儿子了,贺文州想要她,她也不会同意。
贺文州黑了脸,说话中气十足,看来她的身体没事。
他没心思和她吵,看都不看她一眼,“厨房烧了水,快去洗澡。”
王妙玲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有味道,她反复嗅了嗅,顿时作呕。
她又控制不住了,捂着嘴喷了胃酸。
贺文州快速躲开,看见床上更脏了,他深吸一口气,愤怒到极点。
“快下去!”
王妙玲正难受着,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她突然有些委屈。
她帮贺文州生儿子,他居然这么对她。
哆哆嗦嗦下床,王妙玲脑袋晕乎乎,坐在地上眼前一黑,朝贺文州伸手,在半空中扒拉。
贺文州把外套扔她头上,“穿上。”
王妙玲感觉憋屈,但她现在没有选择,穿上后她扶着墙起身,自己倒了水去厕所洗澡。
厕所依旧脏着,一股味窜上来,她捂着鼻子干呕。
“啥玩意?今天为什么老是吐?”
见自己把厕所吐成这样,王妙玲一脸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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