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玲从没如此恨过贺文州,他本该在家伺候她,至少现在他不能走。
可他连铁蛋都从她身边带走了,要不然现在她还能让铁蛋去喊人。
王妙玲早已被折磨的泪流满面,她捂着下腹,感受到身体的力量在慢慢消散,她不甘的张着嘴巴。
望着天花板,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合上眼时她痛苦的流着泪,泪水浸湿了枕头。
为什么……不让她留下她儿子。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保命牌。
床上慢慢的浸湿,王妙玲身下正淌血,她不甘的哭嚎,“我的儿子啊!你别走……”
走了她怎么办?
贺文州现在恨惨她,她接下来要怎么留在部队。
想到自己以后的悲惨命运,王妙玲捏着床单,咬牙切齿挣扎着爬起来。
她不能倒!
她不想回去任人取笑。
她回去会被父母打死的。
堪堪用手肘撑起身,她死死的盯着屋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喉咙眼痒得很,她吞咽着口水,还没咽下又反上来。
事到如今,她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平日的行事太过分,老天才要惩罚她失去这个孩子。
她就没听过谁能在孕期吐得把孩子流掉的。
王妙玲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也许还有救。
她颤着手伸向身下,再拿上来时手指已被染红。
她再次无力哀嚎尖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隔天一早,最先发现王妙玲晕倒的还是邻居刘大婶,她端着自家腌制的咸菜过去敲门,久久没有回应。
按照平时王妙玲听到有不要钱的东西,肯定立马把门打开将人迎进去。
如今一点声响都没有,刘大婶察觉不对劲,把门重重的拍了又拍,大声喊叫:“贺营长家的!”
依旧没有回应,联想到昨天铁蛋着急忙慌的样子。
刘大婶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把那碗咸菜放地上,大力的撞击着门,嘴里大声嚷嚷。
“快来人啊!贺营长媳妇出事了,要死人啦!”
一大早听到“死”字还挺瘆人,家家户户啪嗒一声把门打开,大腿一迈赶了出来,不分三七二十一直接一起撞门。
“快来几个人把贺营长找回来。”
“真是造孽啊!怎么这么能闹腾呢?”
姜浅浅在睡梦中听着外头吵吵闹闹,她皱了眉叹着气,把被子严严实实盖头上。
嘴里嘟囔道:“一大早就吵,真烦。”
108早已发现外面不对劲,它暗暗想着,药效应该起作用了。
这样这孩子一掉,崽崽就能在部队过得更舒心。
床边响起塑料袋的声音,姜浅浅眉头紧蹙,眼神幽怨的转头看向暮暮。
他又把脚翘在半空,手里拿着他钟爱的塑料袋一阵捣鼓,察觉到姜浅浅的目光。
暮暮憨憨的笑着,嘴里叽里呱啦说着话。
突然塑料袋掉落在他够不着的地方,姜浅浅已经做了把手伸出被窝帮他捡回来的思想准备。
暮暮罕见的不哭闹,小胖手抓向自己的脚,扯着脚就要往自己嘴里塞,他为了吃脚,身体挪动了半圈,把小屁股对准姜浅浅的脸。
抽空放了个响屁,暮暮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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