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母像是抓到贺文州的小把柄,她咬牙骂道:“还说你没把铁蛋送人,现在一大早他怎么会不在家,就知道你没怀好心思。”
“对,我妹真是看错人了。”王大哥附和。
现在他们只要把自己说得更惨,就会占据更有利的位置。
他们不愿回屋等着,偏要在外头和别人掰扯,一副他们是受害者的样子。
贺文州眼神阴冷,从这一刻开始他不会再把他们当成家人。
局面僵持片刻,有人大喊,“政委来了!都让让。”
迎面走来一群严肃的老同志,中间一个肤色微黑的老同志皱了眉,说话中气十足,“贺营长,这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部队很多连队的兵都在讨论这件事,他们都没收到消息。
还以为只是家庭矛盾,没想到现在闹到部队人人皆知的地步。
一大早就闹出这种事,没处理好会影响到部队的安宁。
贺文州立马站直身体敬礼,声音洪亮,“报告政委,我和我爱人娘家有点误会,我会尽量处理好。”
赵征凌厉的眼神扫在王母脸上,王母顿时收了脸上凶恶的表情,心里颤了颤,心里暗暗想着。
这人像是贺文州的领导,难怪看着就和其他人不一样,怪有压迫感的。
不过他们可以找他要说法啊。
想清楚后,王母有些心慌,她咽了咽口水,嘴唇动了动,下定决心后她酝酿一下。
安静得只能听见贺文州和赵征说话的场合,突然响起一声嚎叫。
很突兀,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他们眼神瞅向贺文州,贺文州早已黑了脸。
王母拍着大腿大哭,察觉到眼泪没顺利流出来,她又气又急,狠心朝自己腿上揪了一把。
嘴里哭嚎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现在刚走没多久,这个狠心的人就把自己儿子送人了。
你身体一直很好,究竟是谁害的你啊?你咋不托个梦给我,妈好给你讨要说法啊!”
全场都是她的鬼哭狼嚎,吵得他们脑袋有些晕。
赵征眼神逐渐严肃,语气不容拒绝,“贺营长,这件事部队会介入,你现在把你儿子带回来,我们一起好好处理。”
贺文州下颌线崩的很紧,心里有些崩溃,只好咬着后槽牙应下,“是!我立马把铁蛋带回来。”
王母眼泪都没擦,就被赵征盯上了,他很不赞同她的行为。
“同志,贺营长马上把人带回来,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这太影响部队形象了,看来以后陌生人进部队需要再添置几个程序,好好检验一番,必须要对部队完全没影响才能放进来。
王母更想同意,王大哥连忙拉着她,暗暗给她个眼色。
部队领导介入,他们肯定会想着贺文州,他们一定不能私下解决。
就像现在去接铁蛋,他们也得跟着去,把事情闹大对他们更有利。
王母会意,又是抹着眼泪哭惨,“领导,我也想不闹了,但我闺女命苦啊!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必须帮她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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