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一时间全都宣泄出来,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她抬眸看着姜行书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此时里面只印着她一人,渐渐抚慰了她内心的焦灼。
她指着王母三人,声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沙哑和哭腔,“二哥,他们把王妙玲的骨灰埋我院里了。”
说出这话时,姜浅浅泪水夺眶而出,心头随之松快多了,但依旧委屈。
谁都知道她和王妙玲不对付,他们是故意恶心她,故意害她过得不安宁。
他们还一副无所谓,是她小题大做的样子,引导她认为自己才是错的那方。
这声“二哥”让姜行书感到一阵颤栗,还没来得及多品味,就被后面那句话惊得黑了脸。
他们怎么敢的!
他想都没想直接转身抓住贺文州的衣领,脸上那抹笑意再也不想维持,一改往日温和的形象。
语气阴狠的威胁,“管不住你的人,我替你管,你敢保他们试试。”
贺文州微愣,他怎么都没想到姜行书会在人前出现这副模样。
但对此他无话可说,任由姜行书拽着,姜行今沉着脸转身找来政委和相关部门人员。
来时劝说姜行书放手,姜行今强忍着怒意,“注意自己的行为,我们不能冲动!”
他们的身份注定让他们冲动不得,无奈又必须遵守。
对此姜行今很愧疚,没法亲自收拾这群杂碎,他辜负了他家浅浅,让浅浅失望了。
这么多次了,他还是没能如承诺的那般保护好浅浅。
姑苏姜家说的对,他们对浅浅还不够好。
姜行书盯着贺文州,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贺文州衣领上皱得很,衣服看上去更破旧,他心如死灰的站着。
在姜行今反复劝阻后,姜行书才愤恨的甩开手,他一脸淡漠,堪堪恢复冷静。
贺文州被摔到一边,踉跄几步后刚站稳又被政委带人扣起来。
王母三人双手同样被扣压着,无法动弹。
他们急了,还没挣扎几下就被姜行书一脚踢在膝盖,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听得都替他们肉疼。
王母这身子骨哪经得起折腾,跪在地上那瞬间她哀嚎一声,声音响亮得这片区域的同志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热闹看,他们立马跑出来围在萧家院外,一时间都被姜行书发狠的样子吓呆了。
在他们心中,姜副团长是部队难得温柔文雅的军官,能把他逼急,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极大的事情。
瞧这阵仗,他们恨不得把头探进来,耳朵也竖的老高。
“冤枉啊!”王母吓得脱口而出,她在村里看过一次露天电影,这时喊一句冤枉最有用。
只是没人愿意理她,姜振华夫妇匆匆赶来时,第一眼都落在姜浅浅身上。
见她身材娇小,可怜巴巴的缩在姜行书身边,哭得身子微颤,如同无家可归的小狗,这一眼就把两人的不满调动起来。
“这又怎么了?”姜振华无意间带着些许怨气。
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有人敢打他闺女的主意?
贺文州扫视全场,苦涩一笑,终究还是把事情闹大了。
他的视线从那个黑盒子上移开,当着众人的面把话说清,王母三人连阻止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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