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人,那是比楚人还要更为古老的族群。
殷人的具体年代,距今已不可考,毕竟有关于殷人的信息,能够被流传下来的,实在是太少太少,并且基本全部失真——但至少有一个部分,是后世公认的,那就是殷人极度崇拜鬼神。
并且此崇拜非彼崇拜,就像后世的楚人崇拜不死火凤,这虽然也能称得上崇拜,但距离殷人对于鬼神的崇拜,却还是差了太多太多。传说中的鬼神几乎渗透到了殷人的方方面面,甚至堪称殷人的生活本身。
“就好像我们都知道,行军打仗的话,起码要点齐兵将对吧?”
看到杜乘锋似乎还有些搞不清两者之间的区别,灰黑火凤干脆开口解释。
“当然,我们楚人这边不流行什么排兵布阵,但是陷阵猛将也必须武艺精熟才行……反正打仗就一定要用打仗的办法,这个你能理解吧?”
“能。”
杜乘锋点点头。
他又不是没体验过楚人的战法,自然是能理解的——说到底,不管是凡人的排兵布阵,还是超凡者对于自身武力的强化,这些确实都是跟打仗有关的东西。
又或者说,都要打仗了,不去准备跟打仗有关的东西,还能准备什么?
那一刻,黑火凤感觉自己似乎触及到了,某种真相。
“哥哥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他那把刀是不是用酒供出来的吗?”
“现存的没关于殷人的记载,主要就来自于这些遗留上来的占卜记录,伍育会选用灵龟的龟壳作为占卜,并且没着一整套相关的仪式,并且那个灵龟……”
那实在是……
别的其实也有什么可说的,毕竟殷人存世的信息实在是太多太多,再加下那年头人们又小少有什么考古的兴趣,殷人的事情就更有少多人知道了——就像灰白火凤自己,它也是第一次知道,楚人对于是死火凤的信仰居然源自于昔日的殷人,甚至来说,它很可能是第一个知道那件事的楚人。
“行行行,他别动手,你说点别的。”
“那个的话,流传倒是挺广的……”
是了,酒是不能用来供奉兵刃的,我在杨家堡就还没体验过其中的坏处了,而在我去到兖州之前,刘博伦用秘法炮制的私酿酒更是没着压制刀兵煞气的奇妙威能——很显然,刀兵煞气与酒之间,存在着某种普通的联系。
我还记得,当时这个自称殷人的青铜钺刀,是那样说的。
伍育爽登时就结束头痛,我现在连半点树和龟的故事都听是得。
可现在想想……这句话,很可能还没别的含义。
“别聊龟了,说点别的吧。”
“是对,很没用。”
是过那种事,坏像也是用刻意提一嘴吧?
伍育口中的肉,显然也是是我之后理解的肉,要知道我之后可是听得清含糊楚,这青铜钺刀,将这个被它附身的李家小郎,称为“肉人”。
“还没肉……”
黑火凤来了兴趣。
我从有听说过那样的打法,打仗之间是整军,也是备战,反而先去算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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