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家村到枣林村十余分钟的路程,严文斌和刘蕊两人说话间已经回到了村里。
严文斌一边停车,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既然别人都不带家属,只有你想带我去,可别是还有别的目的吧?”
刘蕊白了严文斌一眼说道:“怕我卖了你不成,正好国庆咱们都休息,回去看看我妈我爸,具体的等到了聚会现场再说。”
“好,一切听领导的指挥安排。”严文斌笑嘻嘻的回道,刀山火海都不怕,同学聚会又能咋样!
下午一点半左右,严文斌和刘蕊又开车去了韩家村,这个点是娶媳妇差不多该返回来的时间,也是最热闹的时候。
两人开车刚到韩家村村口上,就看到前面已经拥堵起来了,一排十余辆清一色的黑色婚车停在路边。
队伍最前面是乐队吹吹打打的,乐队后边是四个喜婆扭得特别欢快,再后边是严文斌的表弟韩小龙背着新媳妇踉踉跄跄的走着。
周围有韩小龙的十几个朋友和同龄的亲戚不停的起哄着,让背着媳妇走一步退三步转几圈,早就累得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路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新娘子接回来就是拜天地,拜父母等仪式,所有仪式完了之后就是下午的酒席,晚上就是闹洞房了。
下午酒席开之前先要上礼的,这是严文斌独自第一次上礼,往年没有成家的时候是随父母走的,一家只需要上一份礼就好了。
现在严文斌订婚后算是独立了,他就不能和父母上一份礼了,需要单独上礼。
因为上礼严文斌差点闹出个笑话来,主要是没有和父母提前沟通的原因。
在石州本地父母上了礼之后,子女上的礼金是不能超过父母的,他一开始拿的五千块钱红包去礼房上礼,被他三叔教训了一顿。
礼房记账的是严国平,管钱的是小姑父的一个本家弟弟,俩人看着严文斌拿的一沓钱,一头雾水,有些蒙了。
“文斌,你这是啥意思?”严国平指着杨文斌手里的钱问道。
严文斌左右看了一下,不解的问道:“三叔你这不是收礼吗?我来上礼呀。”
严国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傻小子,去找你老子问清楚了再来上礼,别让人家笑话咱们老严家。”
严文斌一听估计这里头又有说法,不是自己想上多少上多少,还是老老实实找自己父亲问问清楚吧。
最后他才上了三百八十元的礼金,只因他老子严骏生才上了五百元礼金,因此严文斌只能低不能高。
石州本地礼金普遍不高,就是严骏生上这五百礼金也是有根据的。
平辈之间要差不多才行,多了别人会骂,少了让人瞧不起,一切都是有规矩的。
九月最后一周的周五,严文斌请了两次的老师周铮终于请了假特意赶到石州。
从去年研究所筹备开始,严文斌就想让周老师过来给自己主持研究所的工作,但周铮一直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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