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所以说石州的民政局工作就好干。
在送刘蕊去上班的路上,刘蕊还说了一件她碰到的事情。
在她下乡的一个村子有一户人家,老两口都是七十多岁了,只有一个傻儿子。
十几年前娶了一个傻媳妇,不过两人生了一个儿子是没问题的正常人。
这样的家庭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偏偏这样的家庭没有列入低保户的范围,这不能说是村干部的失责,其中可能另有隐情。
孩子到了该上初中的时候了,就连公立学校要交的一些基础的费用家庭都拿不出来,已经辍学在家两个月了。
说是公立学校免费,其实上过学的家庭都知道,很多隐形的费用每年也要一两千的。
这点钱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不算个啥,但是对于贫困家庭来说,他一年的低保费也就一两千。
这一两千的低保费维持正常的吃喝都难,其他开支是真的无能为力的。
只希望孩子长大点后能自己出去打工自食其力就可以了,根本不敢想让孩子会通过念书来改变命运。
不在民政局登记的低保户,自然也享受不上低保金,不在民政局名单的低保户当然也享受不上爱心基金会的捐赠款了。
这次各乡镇干部下乡摸底,其实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漏登记的贫困户,在刘蕊手上目前就发现这一户没有登记的,而且家庭特别贫困的。
当然这家贫困户的相关信息已经上报给民政局了,后续应该会纳入低保的范围。
对于孩子上学的问题,刘蕊已经联系过镇中学的校长,希望学校能减免相关的费用,如果不能减免的将由她个人出钱来资助。
个人资助贫困生想法是好的,但是一个人的能力有限,想必像这样家庭贫困不能上学的孩子应该有很多。
之前严文斌和刘蕊跑过几个乡镇,也知道很多农村留守儿童家庭情况普遍不好。
好多小孩估计小学毕业最多上到初中,就会因为各种原因就早早的进入社会了。
农村的孩子就没有学习好的?就没有大学梦吗?
不对,任何人都是有梦想的,只是人生来就不公平,没有投胎到一个好的家庭。
如果能给这些贫困家庭或者农村的孩子提供优良的学习环境,相信他们的学习成绩不次于城市人家的孩子,因为他们懂得珍惜机会。
在刘蕊下车前,严文斌突然问了一句话:“你说咱们自己办一个学校怎么样?”
刘蕊想了想说道:“如果你是为了赚钱而办学校,我是不支持你的。”
严文斌摇摇头:“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国之根本在于教育,我岂能把教育做成一门生意来搞,我只是想让更多的贫困生或者农村的孩子们有机会上大学,让更多孩子们获得公平受教育的机会。”
“再说了,一招鲜吃遍天下,就凭一个灵芝和四味延寿胶囊,咱们已经赚的盆满钵满了,这点钱我看不上,只要收支平衡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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