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永远是十分仓促而紧张的,阮少弟此时心中却开始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发现她竟然开始怀念原来的那个地方。此时他披挂着战甲,可是没有人明白他正惶然地如同一只被狩猎的麋鹿。
“吴王陛下。”就连张迁在他身边呼唤了一声他也没有听到。
“吴王陛下。”张迁此时提高了些嗓音对着他说。
“你且说吧。”阮少弟冷冷地说着。
“陛下是怎么了,似乎是有些心中不安呐。”
“没有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子,陛下就不会忘记应该立即派遣使者我们已经可以下船了。”张迁微笑着说道。
“哦-”阮少弟一看外面,才发现自己的船只已经停了,而且都已经度过了无恒江,云泰早就开始整顿队伍去了。
“陛下且走吧,我们已经到了中原了。”张迁站起身请阮少弟出去。
“先生,我且有一问。”阮少弟十分十分踌躇地看了看张迁,使得张迁也不太好意思起来。
“陛下且说。”
“先生曾听说在学府中有一家学者名为阴阳吗?”
“所谓阴阳,以天地万物之阴阳调和了生万物,天下神秘者莫过于阴阳,能者便可行走于阴阳两界,而强者更能呼风唤雨。”
“先生也是相信阴阳家的存在了?”
“阴阳家多有立说但是少有亲眼见之者,因为一般都只是混在市井之中,替那些小人掐指算命,看透阴阳之事。”
“那先生还请看看这样东西。”说着阮少弟将那个铭玄之禁取出来拿到先生手中。
张迁见此大惊,说道:“陛下是如何有这个东西。”
“还请先生看看,可是我家家传之物。”
“既然是陛下家传之物,我又怎能如此僭越。”
“本王不会怪罪与你的,只是让你看看。”于是在吴王的劝说之下,张迁缓缓地打开了“铭玄之禁”。
“天女旱魃?”张迁神色慌张地抬起头看了看吴王。
吴王默默地点了点头。
紫虬城府上,太史被唐祺叫来。
“太史大人。”唐祺依旧十分恭敬地拜见了这个老者
“子政大人。”太史也恭敬地拜见了唐祺。
“你为什么不走呢?”唐祺客气地问道。
“老夫无由,为何而走?”太史弓着身子向唐祺示意。
“听说当时犬戎来的时候你就走了,如今大人怎么喜欢留着了?”唐祺依旧微笑着看了看太史。
“子政大人不是犬戎,我有何必多此一举呢。”听着太史的回答,唐祺坐在位子上笑着。
“太史大人说得有理呐。”唐祺说,“那么太史大人有什么理由觉得我会放过你呢?”
“子政大人要的是齐地,老夫要的是史全,你我之间完全没有矛盾。”太史依旧恭敬地说着。
“好了,太史大人,就就好好地写你的史书去,我可不是那种在乎历史的人。死人是不需要知道自己在事后的名气是有多大的。”唐祺笑着挥手让太史下去。
于是太史捋了捋胡子,实际上是抹去了手心难以令人察觉的汗,缓缓地退下了。
“报,荣义伯荣大人求见!”这时候一个下人跑了进来报道。
“连忙请!”唐祺说着泯了泯茶。
“表兄。”荣伯此时穿戴着甲胄走了进来,兵器在他的身上不时地作响。
“义仁!”唐祺连忙站起身,赶紧走上前去迎接,“各个庄主的反应怎么样?”
“恩。”荣伯顿了顿,吁了一口气说道,“幸好我有军队在手,不服的也奈何不了我。”
“呵呵。”唐祺顿时面露喜色笑道:“那么大事可成了。”
“哦。”荣伯此时也笑着说道,“那么恭喜齐侯了。”
“义仁定不失大将军之职。”唐祺连忙恭敬地向荣伯行礼。
“对了,最近嬴家人发来信说要我们前去会盟。”此时唐祺一边坐下,一边也请荣伯坐下。“义仁怎么看?”
“且去会盟了,那各家诸侯就等于承认你的地位了。”荣伯说道。
“我看不行,信上似乎都是对义熙和唐家夫人说的,似乎义熙那老家伙和嬴家的大将有个君子协定。倘若我去了他们不但不支持我,到时候还把我擒了去,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唐祺担忧地说道。
“我之前也听说嬴家的将军何孟丹似乎和义老将军有些纠葛。”荣伯应和了一番,随后向唐祺反问:“唐家的人都抓了吗?”
“唐无狩不在这里。其他人都抓了。”唐祺说到这里却有些沮丧。
“什么!”荣伯这时候猛地站起身说道,“他可是唐家的少主,倘若他不在这里,那么一旦各家庄主听他那么一号召岂不是皆反了。到时候我们的人头就不保了!”
“你担心什么劲呢!”唐祺其实自己早已经担心不已了,“你先给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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