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一开始,兀然地听到了这般叫喊,周围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而与此同时,秋无痕和安廉连忙要下人把两份呈上来,他们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而且他们也是分别从鱼龙和梁家收上来的,收来之后就在库中锁了起来,派人严加看管,绝无人员盗取。
“我们梁家世代行医,绝不会有假药的!”梁超义正言辞地说着,并理了理衣衫。
于是众人都将目光投向鱼龙。
“我是绝不会动下毒的念头的,你们诸等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鱼龙抬起凶狠的脸冰冷地看了人们一眼。
“此事颇为奇怪。”安廉这时候附到秋无痕耳边说道,“两家既然不同,那必然有一家是假。必须找人来验,而且此人必须要明白此物。”
“那必须要找梁神医了。”秋无痕点了点头说道。
“梁超,如今我必须劳驾令尊,现在便派人去你家中将令尊抬到现场,你到前方带路!”秋无痕随后指挥了几个差役带着布仗走了出来。然而梁超却脸有难色说道:“城主大人,家父实在重病,而且还可能感染,确实是不能前来,就算是来了,病重得也开口说不了话。”
“梁神医竟生了如此重病。可看清否?”
“模糊不清了。”
“唉……”正当秋无痕一声叹道,突然人群中有人说,先前还看见梁神医好好的似乎要出诊的样子。于是秋无痕顿时生了疑惑,他按住剑正色问道:“梁超,周法之下,你必须如实交代,令尊究竟身患何种症状。”
“这。”梁超看了秋无痕紧握着案上的青铜剑,心中顿时不安起来,他随后退了一步,想起先拱手向秋无痕一拜,说道,“家父所患乃是东南的杂症,名曰瘴气伤,此病来势凶猛,顾如今病入膏肓,难以医治。”
“老夫即使常在东南吴越之地,也常常听闻令尊大名,救死扶伤,兼爱众生着实难能可贵。”安廉此时对着梁超说道,“而老夫也听闻确实有这种名曰瘴气伤的病症,确实是来去凶猛。”
“唉,可惜一代济贫救人的神医呐。”秋无痕神色顿时转变了,连张家的兄妹也相视着叹了一口气,“天地不仁呐。”
“将军且慢。”安廉用手止了止说道,“老夫还未说完。老夫在东南也结交过不少医师,因此听闻‘瘴气伤’这种病症常常以人之阴气攻人之阳气,以人之阳气破人之阴气,顾自相损伤乃至由康健转而重病。而人行至年老之后阴阳之气调和一体,难以相分,顾罕有老者得此病,如今我估算梁神医已然不年轻了,想得此病亦是困难的。”
说道这里,梁超一振,连忙辩解道:“大人,我家世代行医,凡是都有例外。您还请三思呐。”
“且不多说!”秋无痕已然觉察出了问题,连忙说道,“且先遣出人去,到梁府上探看个究竟。”话音一落,一群公差便领命而出。
“怎么会是梁神医家里。”张渔和玉怓相视着疑惑起来,而且他们仍然担忧着,显然自己的嫌疑也依旧没有被洗脱。
而反观鱼龙,他的神情反而有些严肃和紧张,然而他依旧时不时地看着人群外围。
“将军。”这时候梁超用‘扑腾’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开始说道,“小人其实冤枉,只因家父前日试药,正巧用了这兰子草,小人担心此犯了重大嫌疑,于是不得已才如此谎骗,可是这药绝对是用来救人的,梁家的药是永远不会来害人的。”
“梁超你如此空口无凭,虽然城中百姓都明白令尊救死扶伤。可是如今除去了张家之外,就属你们梁家嫌疑最大了。”秋无痕看了梁超一眼,严肃而无奈地说道。
“也是,若不是张家便是梁家。此事必须清断。”鱼龙沉着脸冰冷地说道,这使得梁超摇着头看了他一眼。
“传我命令,且前往粱家。”秋无痕此时定了定神,传下一条令去,差役立即上前一步将令接到手上。
“且慢。”这时候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一位步伐谨慎的老者不紧不慢地出现在了堂中,等到他缓缓地将斗篷上帽子揭去时,众人都大为惊讶。
“梁神医?!”秋无痕惊道。
鹤发童颜的老者沉默地点了点头,同时恭敬地用手作揖,随后一步步走到了梁超身边。
“父上大人,您还是来了。”梁超看了看梁神医缓缓地作了一揖,随后退到了他的身后。
鱼龙此时也恭敬地对着梁神医行礼,老者随后也不卑不亢地回了一个礼。
“梁神医,如今你既然来了,且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秋无痕此时微微地吸了吸气,对着堂下的神医说道。
“小人确实前几日曾得了些小病,但无大碍所以依旧能出诊行医。”梁神医思路清晰地叙说着,“说起着兰子草,梁家确实也有,只是出了那些事情之后,我去仓库中找兰子草发现它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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