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座神圣的城池,就仿佛着那座城披着圣光。
“其实你是有选择的。”骊人静静地看着木曦,静静地硕大。
“那这就是我的选择。”木曦用坚定的目光看着骊人,红色的光照耀在木曦身上。
西南的灵渊已然不再是那样地死气沉沉了,楚泽王南冥在仲宫的辅佐下带领着西南荆楚的百姓在灵渊之中休养生息,而偌大的灵渊容纳的人也越来越多,其实西南算上灵渊的土地比北方的所有土地加起来都要多,只是灵渊虽然大,但是正如先前南冥所言,人在其中不掌握诀窍便难以生存,然而天赐农家之大成者仲宫,如南冥所言,微仲宫,无荆楚矣。如今灵渊之中,荆楚这只未被赶尽杀绝的玄武灵龟摇曳在灵渊之中,已然恢复了原有的灵气,也俨然比往日更能适应艰险的环境。
这日仲宫正在配合南冥练兵,无意之中发现一批藤木,便想到一方,于是将藤木编制成藤甲,这种轻便的藤甲穿上之后不仅可以有效的抵御刀枪,而且比铁甲更为轻便。在潮湿地区作战恰为合适,南冥便让仲宫下令加大制作,以备军用。而与此同时,前方的斥候来报说镐京烽火燃起,听闻是商军作乱,天子下令出兵勤王,于是南冥召集灵渊中的将士前来议事。
“昔日阮家联合嬴家前来灭我西南,吾等本与阮家无冤无仇,奈何其欺人太甚,烧我城池,灭我君王,绝我百姓,若非子房在此,吾等早已命绝,此仇不报,吾等愧为楚人!”对着众将南冥怒道。
而众位将士也纷纷应和,唯有仲宫沉默不语,其实南冥不知道,仲宫原先就是阮家的使臣,只是当初被狐莫压住,因此其他人并不知晓。仲宫也不多言,而此刻便更加不会多说了。
“阁下,如今阮少弟带兵侵入中原挟天子而令诸侯,东南便空虚,不妨趁机取下东南,方消除祸患。”一位将士站出说道。
“末将以为不妥,当年阮少弟虽然说是倾巢出动,但实际上其下属的白虎卫队岂止十万兵马,可见当年留在阮少弟留在东南的队伍不少。”另一位将士站出来说道。
“据斥候来报,江南数十城中紧紧逍遥城一处就有七万以上的兵马,其他城中更是不言而喻,如今我军算上新兵也就五万之数,且要长途跋涉,莫不是以卵击石?”一短须将军站出说道。
“我军刚毅非常,且有了藤甲之术,完全可以以一敌百,东南之贼又有何惧之有?!”原先那位将军厉声说道,“且不是当初因为汝等匹夫丢盔卸甲曳兵而逃,荆楚之地又岂会变成如此面目!”
“汝等鼠目小辈,安敢辱我,倘若如今袭击不成反被击破,那荆楚之仇何人来复?!吾国之耻何人来雪!?”这位将军也不敢示弱。
这时候南冥站起身看了众将一眼,大家便都不再说话了,“如今吾等之所以能存于此等蛮荒之地,是由于吾等齐心协力。如今汝等吵闹,还未雪耻,我军先乱,又谈何出兵?!”说着众将士都哑口无言,就在这时南冥看了仲宫一眼说道,“子房,你对我楚地了解最深,不知你有何看法?”
这时候众将士都将目光投向了仲宫,而南冥也认为农家之学说以农为本,恐不会赞成出兵。然而仲宫却如此说道:“所谓国以农为本,本固农立而国兴;兴兵者若为徇私则暴虐,若为国民农者则顺天命,如今西南之地正受天妖旱魃之祸,唯有取下南平、越水以尽农耕之地利,方可养一方百姓,亦不会夺了东南百姓之生计。”
“子房所言是要吾等越过沅水取南平和越水两城?”南冥一听,在图纸上看了看说道,“南平尽于沅水,取之颇为可行,然而处于边境土地贫瘠且易受东部城市袭击,易攻难守,而越水处于吴地西北,南平之东北,处于吴越之地的中部北段,一旦取下则,可控制吴越西北大片荒芜的土地,然而要想横跨几乎半个吴越,奔袭越水毕竟是一件难事。”
子房再次上前,对着南冥一拜,说道:“阁下所言不假,南平易取也易失,而且单取无用,相反,越水难取,然而取之辅以南平之地,则可控制大片土地,滋养我西南百姓。虽然取之是难事,然而殊不知,虽然是难事但也未必不可能,阁下可想我南人善泅,如今又有藤甲为助。”
南冥听后顿时想了想,不禁笑道:“子房真乃辅国之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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