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扯什么昏话!”机宜对这个虽然岁数可以当他父亲但是却一脸奴相的人丝毫没有顾忌,差点踢到他。
然而这次忠贤却把握了先机,一把将机宜伸出的脚抓住。
“陛下,只要我们控制了秦军和齐军,让他们和吴军斗起来,那么我们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忠贤此时咧着笑脸一边抱着机宜的脚一边说道。
机宜一听,顿时也觉得不错,但是猛然回过神注意到忠贤依旧抱着自己的脚没放,顿时大怒,骂道:“放开,你这个狗奴才,想造反吗?!”
等到忠贤也注意到了自己久在宫闱竟然做出了这么不得体的举动后自己也觉得有些羞愧难当,像是一下子被火烫了一样,向后退去,然而他又觉得自己贡献了这个有用的信息像是有功一样,于是就像一只等到主人恩赐的小狗一般蜷缩在一旁又不肯退下。
“你怎么想?”机宜心中一想却没有头绪,于是用脚踢了踢忠贤说道。
忠贤一下子就跟吃了蜜一般兴奋地来到机宜跟前说道:“陛下,常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海之滨莫非王臣’,既然吴王如此张狂,齐王和木将军,哦现在是秦王了,岂不能制他?他们手上可是握着重兵。”说着他仿佛自己也成了一个威武将军一般好笑地捏了捏拳头。
“可是万一他们也来欺压寡人呢?”机宜一想到此,便不禁胆怯起来。
“陛下不用慌,可别忘了虽然冯啸现在听从了吴王的指示可是他毕竟是王城的人,陛下难道忘了?我们手上也是有兵的。”忠贤此时又诡异地笑了起来。
“笑话,我们这么一点兵力怎么跟三个诸侯斗?”机宜年纪轻轻然而天子威严十足。
“陛下息怒。”忠贤一手立马捂住腹部以为机宜又要踢他,后来发现没有,不由地有些尴尬,但是幸好他脸皮还是挺厚,连忙装作没事人一般继续说道,“这吴王占据中原,其他两王不免眼红,陛下由此便可以利用这点,令两王和吴王火拼,这样吴王就算不死至少也会惨白而回。”
机宜一听,连忙将桌案上的书简一推,笑道:“既然如此,我还要看着劳什子干什么!”
“然而陛下如今就是要写下清君侧之密诏,之前陛下已经封了木将军秦王之爵位了,现在就是连同封王诏和密诏一起传至秦王和齐王。”此时忠贤继续谋划着。
“那么寡人的队伍呢?!”机宜顿时问道。
“这就要看冯老将军了。”忠贤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为难。
“那冯啸要是不听寡人的呢?!”机宜依旧着急着。
“那就很为难了。”忠贤低着头有些羞愧地说道。
“那你白费什么话,听你那馊主意,寡人之后就没有一个兵了,赶紧帮我把书简捡起来!”机宜一下子着急起来,伸手给了忠贤一个巴掌。
忠贤像是演戏一样,将脸撇得老远,仿佛是被马蹄踢了一蹄子一样,同时他又用手接连地揉动着,使得那一侧脸变得红通通的,整张脸像是一红一白的蜀地鸳鸯火锅一样。
“陛下先不要急。”忠贤说着,捂着脸将落在地上散落的竹简都收拾起来。
“陛下贵为天子,冯将军必然是听你的,只是手下的青河却是有些麻烦了,他是吴将。”忠贤又接着说道。
“万一冯啸不听呢。”机宜惶然地问道。
“我们只能冒险一试了。”此时忠贤却显出了一些沉着。
“要是失败了,我就向摄政侯请罪。总之都是你的馊主意!”机宜怒狠狠地瞪着忠贤说道。
“这是自然,奴才愿为陛下甘当犬马。”忠贤顿时扑倒在地不断拜倒,心中却万分有点后悔起来,头却在自然得意地机宜面前磕得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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