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呈向冯啸,一边对着冯啸说道:“将军,此人乃是楚人忠贤,当日来时我也是早早看他另有所图,如今果然出了此事。”说着他转身向天子拜倒请罪,说道:“当时以为其人带出陛下,实有忠心,未想其奸诈狡猾,暗自祸乱宫闱,实乃臣之过矣。”
而反观冯啸此时脸色已然煞白,神色也格外得木讷。
“哼!”天子此时刚刚坐下又站了起来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当初念你世代忠良,且身处大将军之职,将王军交予你手上,是为让您剿灭叛乱,荡平殷墟。汝怎会如此昏聩,竟然凭借一封所谓的密信将王军浩浩汤汤带回了京师。”
“陛下此事恐怕不能怪冯老将军,其也是勤王心切,况且秦王也接到了同样的书信,倘若冯老将军不班师的话,秦王或许会怀疑冯老将军的。”阮少弟此时看准时机挺胸对着天子说道。
“秦王?”天子虽然对阮少弟有所畏惧,但是对于在他面前臣服的人来说,他就有一种目空一切的傲气,他此时怒道,“难道统统要反了不成。”
“陛下,齐王依旧留在殷墟城外,此时恐怕已经克下殷墟了。”颤颤巍巍的冯啸此时才想起来最后没有和自己一起前来殷墟的唐无狩,于是他连忙说道。
阮少弟一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顿时变了,然而天子顿时也缓了缓态度:“看来齐王果真是人才呐。”然而机宜内心却暗想,倘若真的是需要勤王,他恐怕也不能来,想到这里机宜再次恼怒起来。
“废话已然不用多说,如今,你身为朝廷领军大将,御封护国平叛大将军,此刻擅离职守,且私自调动大军,不仅延误战机,更助长敌人气焰。念冯家世代忠良,其汝又是三代重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左右且为我拿下。”机宜话音一落,两遍的侍卫立马冲了出来。
“陛下,冯老将军乃是国之大将,不可妄动。”阮少弟此时上前一步说道。
机宜一下子就有些愣住了,然而他依旧鼓了鼓气说道:“大将?倘若如此大将,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我大周无人了吗!”
“冯老将军乃是武将世家,且身为大将军已过三代,倘若非冯老将军,又有谁可服众?!”阮少弟紧接着质问道。
“就是因为他倚老卖老才如酿成如此大祸,军中不是有青河将军吗?且任其为将有何不可?!”
“青河将军虽然年少壮志,而且谋武双全,然而毕竟不如冯老将军声望如此之高,经验如此丰厚。”阮少弟十分谦虚地为着如冯老将军辩护,而冯啸还颇为感动,但是在天子机宜眼中,无非是更表现出两人相互勾结。
机宜顿时也来了怒气:“纵使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况且是区区一个大将军。且为寡人拿下。”
“罪臣愿受惩处。”此时冯啸也依然放弃了主张,甘愿受罚。于是阮少弟也不再阻拦,任由将士们将其带走。广阔的大殿顿时只剩下了机宜和阮少弟。
机宜不禁感到了一丝丝的恐惧,尤其当只剩下阮少弟的时候,他突然感到有些后悔,但是他依旧想要摆出之前那般威风的姿态来。
“哼。”没想到阮少弟率先不屑地对着机宜一声冷哼,笑道,“汝等无知得坐天子位者,天下少有!”说着他不屑的甩袖边走。
这次轮到机宜跌坐在天子宝座上,空旷的大殿现在只剩下的他一人了,静悄悄的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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