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的空心杆,一头绑缚或焊接着铁钩。
在更早的时候,硬杆子多是用粗细不一的毛竹拼接在一起,不仅占地方,声音也大。
跟软杆子比起来,硬杆子难度更低。
这些比试规则,在荣门早有定式,汤令先没法在这上面做文章。
各帮会对此也没有疑问,当即轰然答应。
汤令先道:“翻高头比试开始,请各家子弟上场!”
他话音一落,有六人走了上去。
刘平水已经从江淮帮派出了一人打头阵,宋颀决定先看一看再出场。
当他来到影壁前方时,不由笑了。这个影壁的高度,对他来说刚刚好。
只见面前的六人,纷纷从背后掏出了软杆子。
旁边管事的青皮一声令下,影壁旁边的六位总瓢把子开始计时。
这六人当即快步奔向影壁,脚步杂沓,声音谁大谁小还真难分辩。
他们比的,就只是个速度。
快到影壁边上时,六人纷纷抛出软杆子。
一阵喀喀声响,钩子勾住影壁顶端后,抓紧绳子奋力向上攀爬。
紧接着便从影壁后面传来一阵噗通噗通的声响。
这些人落地有先有后,声音有大有小,但是差距并不十分明显。
在任何时代,翻高头的上手把子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说是千里挑一也不为过。
要是寻常小贼都有那个本事,岂不是飞贼满天飞了?
等第二组上场时,宋颀朝身后的刘平水微微扬手示意,把背包摘下放在一边,空身走了上去。
一丈二,刚刚好。
随着管事青皮一声令下,宋颀看也不看旁边五人,当即脚尖点地,飞快奔向影壁。
沙,沙,沙!
宋颀脚步声微不可闻,身子却像一支离弦的箭,远远超出身后五人一大截。
快到影壁时,宋颀猛然加速,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子猛然跃起。
待上升势头稍弱,他脚尖在影壁上微微借力,身子再次跃起,抬手抓住了影壁顶端。
借着上冲的惯性,他双臂微微用力,整个身子横越墙头而过。
下落时,他搭在墙顶的手掌微微用力,降低下坠的速度,然后稳稳落在地上。
落地声音微不可闻。
尤其是在其他人奋力奔跑的情况下,宋颀双脚落地的声音,更是没人能听出来。
宋颀从影壁后走出,其他五人的软杆子才搭上墙头。
前两组12人当中,宋颀毫无悬念取得了第一。
待第三组上场的六人全部掏出软杆子,宋颀知道已经没有悬念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回到顺子身边坐下。
“哥,你说我这一场赢得是不是很漂亮?”
难得出了一场风头,宋颀忍不住要好好嘚瑟一把。
顺子看着满桌面的细碎蛋壳,微微笑道:
“刚才我没看,跟这些下手把子比,赢了有什么光彩?”
宋颀翻了个白眼,说道:“夸我两句,要花你的大洋还是怎么了?”
他俩正在说话,汤令先铁青着脸,走到高台下方。
“下面,准备第二场比试,剃胡须!”
随着汤令先声音落下,各帮会参赛人员纷纷上场。
顺子把两个软软的无壳鸡蛋放在王元申面前,转身向比赛场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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