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身体一震,声音细若蚊蝇:"多谢太子那日的成全。"
说完,便在飞儿的服侍下,逃也似的离开了。不知道,自己的赌注究竟对了没有,为什么他的语气中总有一丝戏谑呢?
"大家都随便一点,墨岚,替我去招待几位贵客。"
"言无殇,借一步说话。"玉凌狂正色道。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有,当然有,比如说,你的前任王妃,祝家大小姐,祝月梅。"玉凌狂对着言无殇的背影说道。
果然,言无殇的身子微微停顿了下,就那样背对着他站了好久,就像是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半晌后,言无殇终于回转过身子,口气也变得肃然起来:"你不应该和我谈起她的。"
"可我们之间的话题,除了天蚕锦以外,就是她了。"玉凌狂直视着言无殇:"我知道,她已经离开了,所以,请你放手吧,她不属于你,你只会给她带来伤害。天蚕锦,我可以不要,但是她,也请你不要再碰,你负担不起。"
"你没资格说我。"言无殇怒道:"她爱的人始终是我,而不是你。"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忘记了?她说的,和你死生不复相见。"玉凌狂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轻轻在言无殇耳边笑道。
"你,你......"言无殇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后又似安慰自己似的嘀咕道:"至少我得到过,你没有。"
"哈哈哈哈,最先得到她的人是我,你懂什么?"玉凌狂捏紧关节泛白的手指,几乎要将那个秘密宣泄出来,还好他及时醒悟,并转移了话题:"你还是好好的爱护你的王妃吧,一个下堂妻,已经不值得你关心了,玉某还有事情,先告辞。"
"不送。"言无殇虽然心中疑惑,不过他并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也不会得到答案的,有些事情,也许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
一个空旷的山谷中。
"月,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我感觉这里好疼,"祝月梅坐在一块儿青石上,手覆在心脏部位,喃喃道:"明明告诉自己,要坚强,明明告诉自己,要绝情绝爱,可是为什么一想起他,一想起有别的女人成为他的王妃,我就很痛,很痛。"
"呜......"月低沉的轻哼着,毛茸茸的脑袋不断的摩擦着祝月梅的胳膊,好像是在给她安慰。
"月,你是在安慰我吗?谢谢你。就让我任性最后一天吧,过了今天,我要开始真正的修炼魂鞭了,为了救爹爹,一切都不重要了。"祝月梅轻轻搂住月,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在它的身上摩挲着。
"如果你现在开始修炼魂鞭,我保证,不出七天,你就会筋脉逆转而亡。"
一阵空灵动听的嗓音回荡在整个山谷中,祝月梅一手摸在腰间的银鞭上,警惕的问道:"来者何人?"
而正在修建竹屋的小语和梅仁信听到了动静,也飞快的赶了过来:"小姐,发生什么事儿了?"
"不用那么紧张,人家没有恶意的。"话音落,祝月梅他们便看到山谷的上空,一个身穿洁白衣裙的女子踩着花瓣从空中缓缓坠落。
"你是谁?为什么要擅闯我们绝情谷?"小语刷的一声抽出宝剑,厉声问道。现在,要万事小心,已经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你们的,绝情谷?"白衣女子掩口娇笑道:"我却不知道,这个久无主人的山谷怎么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就成了你们绝情谷了呢?"
"我......"
"小语!"祝月梅挥手打断了小语的话,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明明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却生得妖娆妩媚之极,一双丹凤眼,两弯吊梢眉,一举一动间,平添万种风情。
"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魂鞭?"魂鞭乃是她家传之宝,在江湖上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这个女子究竟是如何得知呢?
"不要这个样子嘛,人家是真的没有恶意哦。"白衣女子玉手轻拂鬓发,眼眸流转处,梅仁信的鼻血已经流了下来。
"啪啪。"祝月梅一惊,急忙伸手点住梅仁信的穴道,喝道:"仁信,现在开始打坐,撇除心中一切杂念,抱元守一。"
"我知道你是谁了,天下间,能将媚功修炼到如此极致的,也只有隐谷中的人了。"祝月梅淡淡笑道:"收起你的媚功吧,这些对我无效。"
"呵呵,不愧是祝家寨的大小姐。果然江湖传闻是真的,祝氏一族的武功和我们隐谷相生相克,我的媚功果然奈何不得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嫣然。"嫣然收起了刚才的妖媚,正色道。
"嫣然小姐,不知道你这次前来所谓何事?"祝月梅开门见山道,她可不认为,这个嫣然没事儿跑到这绝谷中和她斗咳嗽来了。
"姐姐快人快语,我喜欢。"嫣然挑起一根大拇指,赞道。
"你我之间本就不相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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