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猎猎的衣袂破空之声传来,两道身影自远处飞掠而至,正是祝月眉与刚刚脱困的祝世雄。
"月儿,停下来吧,我们已经跑了有一柱香的时间,想必那玉凌狂已经追不上来了。"
祝世雄轻轻拍了拍祝月眉挎着自己的手,示意她安心。
祝月眉闻言双脚一点,再度施展轻功掠入一条隐蔽的小巷,这才止住脚步。
"爹爹,让你受苦了。"
放下祝世雄,祝月眉双眼含泪,盈盈拜倒在祝世雄的面前。
"月儿,你才是受苦了。"祝世雄一把扶起拜倒在地的祝月眉,慈爱的说道:"这些本不该你承担的东西却要你一个女孩子家去承担,为难你了。"
祝月眉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之色:"只要能和爹爹团聚,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更何况,女儿并没有觉得苦啊,都是女儿以前不懂事儿了。"祝月眉的眼泪在眼眶中转了许久,现在终于超出了眼眶的负荷,变成了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挂在腮边。
"月儿,你的脸......"祝世雄突然指着月儿的脸,吃惊的问道。
"没关系,没关系的,只是一个臭皮囊而已。"祝月眉连声道。
"月儿......"
"爹爹,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还是赶紧去隐谷吧,小语和月他们都在那里等着我们呢。"祝月眉一边说一边又要挽起祝世雄。
"月儿......"
"爹爹今天是怎么了?"
祝月眉又打断道,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亮亮的盯着他。
祝世雄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没什么,只是好久都没见你了,想多看看你。"
祝世雄将祝月眉一把揽在怀里,眉宇间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他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对准了祝月眉的后背狠狠的扎了下去。
"哐。"祝世雄手里的匕首被一道银鞭格了开来,祝月眉一个闪身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父亲?"
祝世雄脸上满是诧异之色:"呵呵,为了假扮祝世雄,我专门用了数月时间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注意他的言行举止,甚至连身形也用独门内功作了修改,自认为模仿得足已乱真,可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你的父亲的?"祝世雄笑了起来,那猥亵的笑容配合着那张斯文的有些书卷气的脸庞,总显得那么的诡异。
"父亲不叫我月儿,从来都不叫。"
祝月眉轻轻摇着头,叹了口气,表情平静地出奇,但语气中却已微微带了些难过,自己历尽千难万险,本以为终于救出了自己的父亲,却没想到,好端端一场父女重逢,却又变成了阴谋诡计。
假祝世雄听罢微微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即已被拆穿,假祝世雄也便不再继续假扮,一把扯去脸上那做得足已乱真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本那张粗放的脸孔,正是那自称愿意帮助玉凌狂抓住祝月梅的莫问。
祝月眉微微一怔,问道:"你是玉凌狂的人?如此处心积虑,是想趁我不备之机捉我回去的吧?"
同时脚下微微后退一小步,右手已然握住腰间银鞭。
"哼!"
莫问冷哼一声,嘴角一侧微微翘起起,用极度不屑的语气道:"笑话!就他玉凌狂也配使唤我?"
祝月眉点了点头,原本在她救出假祝世雄之时,见玉凌狂根本没有派人追赶,心中便已微微感到奇怪,自己是在玉凌狂手上救出的此人,那么,至少可以肯定,两人必定是一伙的,但此人听到玉凌狂这个名字时,脸上的不屑之色却是无比真切,如此看来,他应该真的不是玉凌狂的手下,两人应该只是合作,或者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既然你不是玉凌狂的手下,那么,你如此算计于我,想必也是为了那件"天蚕锦"了?"
"不错!"
莫问冷冷一笑,并没有否认。
"你看起来不像个笨人,所以,你应该知道天蚕锦并不在我身上吧?"
"哈哈哈哈!"
莫问大笑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可不是那帮蠢货,只要把你攥在手心里,天蚕锦还能跑得了吗?"
祝月眉冷冷一笑:"哼哼,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点本事了!"
莫问想擒下祝月眉以便于找寻天蚕锦,而祝月眉心中也正盘算如何擒下莫问来探询父亲的下落,二人今日一战是在所以免,祝月眉不再多话,只手抖开长鞭便攻了上去。
长靴闪烁着银色光芒,带着致命的美感卷向莫问,莫问见状,眼中竟隐隐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依旧背负着双手,脚下不见丝毫动作,身形却已暴退出丈余,脱出了长鞭的攻击范围。
"哈哈,好!今日,便让我好好见识见识,隐谷的镇谷绝学到底有何了得之处!"
说话间,莫问右手虚握,淡淡的白色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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