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桂花糕都没有吃几口,不是不开心就是身体不舒服。”说完又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阿熙就是,每次吃多了身体不舒服就会连最爱吃的甜乳酪都吃不下,大人凶我之后,阿熙不开心,也会吃不下甜乳酪。”
宁方氏拍了拍他的小脑袋,“你呀!若不是你每次都不知饥饱的吃多让自己难受,你大人又怎会凶你?”
宁承熙捂着自己被拍疼的小脑袋,委屈巴巴的往宁甯怀里钻,“姑母你看她!”
宁甯被他这告状的小模样逗笑,搂在自己怀里,阴霾的心情尚得半刻晴朗。
如今已经离谢云星说的三月之约过去了大半,都城中什么消息都没有传出来,只是不知为何,茶馆中总是说那位端庄大气的崔氏姑娘三天两头的生病,崔尚书和崔王氏四处寻医,闹得满城风雨。
那位新科状元郎,当朝的翰林院修撰竟也是三天两头的告假,不是今日头疼,就是明日脑热。两人仿佛就像那弱不禁风的柳絮一般,一吹就散。
宁甯不知其中真相,几次听说谢三郎生病,她都想去看一看他,可这于礼不合。且就算是她下了拜帖,估计也会被谢陈氏拒回来,她也不想自讨没趣。
如今那些消息被都城中的人传来传去,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开口猜测:“你们说这崔氏女和谢家郎自定亲之后,两个人都是身体不大好,会不会是......两人八字相冲,命中相克啊?”
此言一出,四处惊呼之声炸起,众人如醍醐灌顶一般。
这传言,便也就越传越开了。
谢陈氏听着市井传言,气的砸了几个茶盏,“荒唐,什么命中相克,什么八字相冲,世上哪有那么多鬼神命道之说!”
想到什么,谢陈氏去祠堂,见那少年仍是乖巧的跪在蒲团上,模样虔诚,只是长时间的跪着让他精神不大好。
“都城中的传言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谢云星身子难受的厉害,他只要一回家就跪在祠堂,若非去翰林院,他都一直在祠堂跪着,有几次他身子实在是撑不住,便只能派身边的长随小厮去翰林院告假。听到母亲愤恨的质问,谢云星无奈的笑了笑,“阿母,儿自从翰林院回来就一直在祠堂跪着,身边的书林出门也只是为了去翰林院替儿告假。这些您整日派人盯着,应当是知道的,儿就算是生了三头六臂,怕也是没法子逃脱您的控制。”
这话说的难听讽刺极了,谢陈氏却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生气。
她听完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那崔幽幽打的什么主意,两个都不喜欢为了家族而献出婚姻的人自然会像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过能想出放言说你们八字相冲,这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这法子是有些下作,莫不是那商贾之女教你的吧?”
谢陈氏最是了解自己的儿子,只要提到宁甯不好,他就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
果不其然,谢云星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语气也硬气了许多,“儿究竟为何身子不适,想来阿母比谁都清楚。既然你我都心知肚明,那还平白无故的扯别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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