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的交情,怎么第一次逯恒逸定亲时宁忠伯要去,如今逯恒逸要成亲,宁忠伯也要去。不仅他去,他还要求宁甯一定要带着金喻一起去。
“大兄何意?”
金喻摇摇头,“奴婢也不知公子何意,却知奉命行事。”
宁甯看着金喻义正言辞,干笑了两声,“呵呵,奉命行事……你这语气一点也不像家中女使,更像我大兄手下的将士。”
金喻闻言垂眸不语,心里有些发慌。
这七姑娘第六感也太准了些,竟能猜出她的身份,不过幸而七姑娘没有起疑心。
宁甯无奈,只能告知谢云星关注着太子侧妃的人选是否定下,自己收拾一番带着金喻去了逯家。
逯家虽说只留下了一个爵位世袭,可家底仍是不差的,婚事办得也算风光。
金喻并未乔装易容,她在逯家如何假扮素瑾,今日就如何大大方方的跟在宁甯身后。
只是跟着宁甯许久,始终未见逯恒令的身影。
席上宁甯偷偷给她递了不少的糕点果酒,如今喝多了有些想如厕,与宁甯说了一声后就转身离开了席面。
到底是在逯家潜伏过一段时间的,要去茅房也不用人带路,金喻自己在院里悠哉悠哉的走着,路过假山时,突然一股大力将自己拽了过去。
金喻一惊,下意识的将手指搭在宁忠伯给自己的戒指上。
戒指上有机关,悄悄用力,里面就会有淬了蒙汗药的针射出。
“素瑾,是你吗?”
少年双眼微红,眼底乌青严重,眼眶又有些肿胀,这一瞧就是哭了许多个日夜,许多个日夜都没有休息好的。
金喻只后悔自己一时走神,否则以她的武功,绝不会被逯恒令拽过来。
少年眼中的思念与希望灼伤了金喻的双眼,她别过头,强逼着自己静下心来,冷然道:“奴婢是谢太师府上的女使,公子是何人?如此待奴婢,怕是不妥。”
逯恒令却固执的捏着她的下巴,不容抗拒,强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声音颤抖,“素瑾,你看看我,是我,我是煜城。”
金喻知道他不死心,干脆直接与他对视。毫无情感,漠然开口,“奴婢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
少年双眸含泪,带了几分令人心疼的脆弱。
金喻被人拽走藏在身后,刘蛮紧紧护着她,“公子是何人,为何要对阿喻如此?”
逯恒令见来了个莽夫,也收了方才可怜的模样,可往日对她思念成疾,再如何强撑,也带了几分病怏怏的弱势。
“你又是何人,竟敢来我家质问我?”
如今身处忠勇伯府,逯恒令又说这是他家,刘蛮再蠢笨也该明白眼前的这位就是忠勇伯爵府的二公子了。
他就是阿喻的任务对象?
刘蛮拱手道:“属下一时失礼,还请逯二公子勿怪。”
逯恒令此时并不想与这莽夫纠缠,只问:“为何你方才唤她……阿喻?”
她不是母亲从人牙子手中买来的女使吗?她不是被父母卖到人牙子手中的吗?她不是……
叫素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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