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兰她......”
“那个男人死了,因为喝酒赌钱,被仇家追杀。”在场没人比宁忠伯更难过。
萧诗兰明媚洒脱,那样好的一个人,却嫁给了一个乡村野夫。乡村野夫也就算了,竟然还赌钱喝酒,还打女人。
宁忠伯赶到时,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半年。他留下的债没有还清,萧诗兰的婆母没日没夜的逼迫她绣手帕,好卖钱。
那个婆母面目可憎,见宁忠伯衣着不凡,便开始打起了歪主意,“你与这小妇什么关系?”
宁忠伯正义凛然,“故交,仅此而已。”
那老媪眉毛一横,“既然是我家妇人,生死便由我说了算。”
金喻当时实在是看不下去那老媪的面目,差点没忍住动起手来。幸而宁忠伯抬手止住,这老媪无赖,却是“良民”,私自打杀良民可是重罪。
金喻忍了几忍,才没动手。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让我们将她带走。”
萧诗兰的婆母见宁忠伯松口让步,揪着她的衣领道:“就是这个小贱人诓哄着我儿去喝酒赌钱,如今家产败光,儿子也被她克死了,我欠了一屁股的债。这些债款总要有人还,这小贱人可没还完,我能让她跟你们走?”
金喻再次冲动,宁忠伯狠狠拽住她的胳膊,“阿喻,别冲动。”
金喻气不过,可服从命令早已成为肌肉记忆,只能冲着那老媪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个没皮没脸的老东西。萧家姑娘带来的嫁妆足以你们家吃上两辈子了。萧姑娘那样有教养,怎么会诓哄着你家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去喝酒赌钱?”
老媪知道金喻是个嘴巴厉害的,可她人间浸淫几十年,可不会逞一时口舌之快,拿到钱才是要紧的。
“开个价吧。”
宁忠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萧诗兰本是一个明媚潇洒之人,她向来不会向任何人低头认输,更别提屈服于他人了。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让如此高傲的她遭受了这般折磨。
此刻的萧诗兰低着头,默默不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和活力。她就像一只被驯服的野马,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听从主人的摆布。而萧诗兰的婆母则像一头凶狠的恶狼,贪婪地商议着关于她的“价格”,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在这一刻,萧诗兰觉得自己的尊严和骄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沉默,无穷无尽的沉默。
“一百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萧诗兰死了丈夫,去向自然是由婆母决定。
再嫁也不用看娘家的意见,看的是她的婆母。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萧诗兰从前是有一个儿子的,可那时候恰巧她的郎君赌钱赌的厉害,连同着给儿子看病买药的钱也挥霍殆尽。
那样小的一个孩子,那样乖巧,就这么活活病死。
萧诗兰沉默着看那一张银票被送到婆母手中,面对着宁忠伯伸过来的手,她心中不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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