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出院了。
他把果篮放到桌面上:“看来,我来得晚啊。”
宁千夜笑着说:“但覃队的事迹,我可是通过互联网知道了,这案子办得不错,但结果让我挺失望的。”
覃天立提起这个就来气,程太这么针对他,可遇到案子,他还得仔细地查,看到他们母子那张脸就很不爽。
“我当时也以为凶手就是程放,毕竟他就是干这么混账事的,可这次他真是长进了,包间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一般这些富二代追求刺激,会往酒里下点药,但他们检查过所有酒杯,只是普通的酒,价格还有点贵。
“我们要出院了,去家里坐坐?顺便帮我们个忙。”宁千夜直白地说。
覃天立无奈地笑笑:“你就不能等我前脚踏进你家,你再说后面的话?”
“我本来就是有事要你帮忙,前面的话只是跟你稍微客气下。”
覃天立看着程墨打石膏的脖子,脑袋还贴着特大号创口贴。
“要不要给你推个轮椅?”
宁千夜接过他话:“管家已经去拿轮椅了。”
话音刚落,管家推着轮椅进来,程墨板着脸:“我不用轮椅。”
宁千夜望向他,眼神在问‘他确定不需要吗’,他身体还没好,医生要他静养。
程墨就是不想在他面前矮一截:“我自己走。”
宁千夜看着他走路的姿势没什么问题,就让管家把轮椅还了。
叶睿白身体底子比程墨弱些,医生建议他再多躺两天,他明明伤得比程墨轻,但还得比他多躺两天,他丢不起这人,果断选择出院。
于是大批人跟着住院,大批人跟着出院,病房瞬间空了三间。
陈伯拎着一大袋药出来,这里面有程墨和叶睿白的,倒是把她很好掩藏了。
回到别墅,宁千夜主动收拾东西,把医生给她开的药藏起来。
她洗个澡换身衣服,去除身上的消毒水味。
程墨和他面对面坐着,即便程墨身体不是很舒服,但胜在能忍,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让谁。
覃天立先开口:“身体不舒服,还是多休息。”
程墨看着他,他要是去休息了,岂不是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我伤早就好了。”
覃天立盯着他固定的脖子,可是他身上的装备在说,他的伤很重。
宁千夜洗漱完下楼,自然地坐在程墨身边,给他倒了杯茶,看到他这脖子,去厨房找了个玻璃杯倒了温水,插上吸管递给他。
这件事上她有经验,这样最舒服,程墨接过杯子,把吸管弯折喝着。
宁千夜看向覃天立,脸色严肃:“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还记得在无名墓,我请你挖出的那具尸骨,其实是程墨的母亲,这件事我们不想被外界知道,所以不让警察插手。
这段时间程老爷子去世,我们知道程墨母亲的死,可能另有文章,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二十几年前,他叫王强,长得不差,现在有五十四岁,他以前在c城上大学,老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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