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时效是20年,如果能找到人的话,就能追回赃款。”凛尺羽提醒道。
鲛崎岛治也点头,沉闷地说:“可惜叶三才的通缉已经过期了,不过其他同伙的通缉还有效。”
“逮到叶三才,就能从他那里问出其他同伙的下落,将他们全部捉拿归案!”
“那干脆联系小笠原的警察,等我们抵达后让他们上船来搜索不就好了。”毛利小五郎给出了一个看上去还算靠谱的建议。
“不,已经没有那个时间了。”鲛崎岛治叹了口气。
“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那起劫案就发生在20年前的明天......也就是说,过了今天午夜12点,他们就可以向逃亡生活说拜拜,拿着那笔钱任意逍遥了。”
毛利大叔连忙看了看手表,眼睛瞪大:“那岂不是就剩下两个小时多了?!”
他们急匆匆地离去。
众人走后,亚当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莫名。
他轻轻关上房门,坐回床边,重新拿出手机,将其放在身边。
“诺亚会告诉教授,亚当故意关机只是为了不让诺亚说话。”
“只是因为外面来人了而已,反正你又不是不能自己开机。”亚当手伸到枕头下摸了摸,将刚刚随意藏起的usp手枪拿了出来,继续检查枪膛是否有问题。
“与其打我小报告,你不如多花点心思找找那个影子计划师,老板可是对他挺感兴趣的。”
“诺亚都说了,叶三才毫无疑问的死在了二十年前,不存在误判的可能,可愚蠢的亚当还要诺亚继续做无意义的演算。”
“凡事无绝对。”亚当淡淡地说。
“这个世界上,死而复生可不是什么稀奇事。”
“对了,”他拿起手机,点开了邮箱,“老板说让我们注意那两个人。”
“注意这个叫服部平次的高中生侦探可以理解,这个正在读小学一年级的小孩又是为什么?”
他先前面对毛利等人的问询时也在观察他们,服部平次的观察力很敏锐,而且身体的平衡性很好,看上去似乎是个剑道高手。
而那个名气更大的毛利小五郎虽然身手看上去也不错,但显然因为年龄见长而有所下滑,整体来说应该比不上服部平次。
至于那个小学生,虽然老板专门提醒要注意,但亚当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猫腻。
只记得他看向自己时,眼神有些渗人,除此之外就是个普通的小孩罢了。
“嘘嘘~~”诺亚若无其事地吹了段电子口哨。
诺亚才不告诉亚当工藤新一的身份。
最好让亚当这个蠢蛋吃个大亏。
......
“真是令人意外,没想到服部竟然会喜欢海豚啊?”毛利兰拿起一杯红茶送到嘴边,看着服部平次笑道。
“海豚?”服部平次不解地问。
毛利兰愣了愣:“你不是看到报纸上的广告才来这艘船的吗?所谓有机会看到海豚的海上之旅。”
“不是不是,我是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才搭这艘船的。”
“怪信?”
“是啊,一周前有人寄了一封信给我,拜托我到小笠原来办案,信里还附有10万日元,我感到很奇怪。”
服部平次拿出了那封信:“你看,寄信人上面写着‘古川大’,但是没有地址,而且附信的钱还是旧钞,信上还说让我到港口后就拿钱给他们看,他们就会让我上船。”
“我从来没有因为钱而接受委托,都是按照自己兴趣找案子的,所以就想找到对方把钱退回去。”
柯南心下呵呵。
不愧是大阪府警视厅局长的儿子,真是视金钱如粪土。
他最近因为要养千代那张嘴,可是窘迫的很呐!
那个家伙吃起甜点来真是毫不留情,也是托了他的福,柯南才知道原来甜点这玩意也有那么多花样,而且都不便宜!
“不过有个问题啊?”柯南忽然想到,疑惑地开口。
“活动不是只接待前十位答对谜题的人吗,我们这显然已经超过十个人了吧?”
服部平次在心里算了算。
老警察鲛崎岛治、胖子龟田照吉、胡子男蟹江什久、眼镜男海老名稔、商人鲸井定雄、短发女人矶贝渚......
在餐厅露面的就有六个人。
毛利一家算两个名额。
柯南和毛利大叔是同用一间客房,所以只占一个名额。
再算上他和凛小哥,已经十个人了。
这还剩下亚当老哥和那个没露过面的叶三才没算呢。
凛尺羽撇了撇嘴,举手道:“我是自己买的票。”
毛利兰惊讶:“这里的票价可是贵的吓人呢!”
柯南也十分意外地看向他。
服部平次倒是不关心票价如何:“就算去掉凛小哥,也还是十一个人啊,始终多一个。”
“所以说那个叶三才应该确实不存在。”凛尺羽想了想,下了结论。
“可鲸井先生明明说他在走廊上碰见过那个老人啊?而且船员们也登记过那个人。”
毛利兰很是困惑。
“这就是我们要搞清楚的了。”凛尺羽起身,向着上船时登记的大厅走去。
服部平次和柯南对视一眼,也马上跟了上去。
“多出了人?”
“不可能,除了这位凛先生是自己买票上船以外,其他人都是我实打实数到满十个人才对。”
当那位在船舱口检票的船员被他们问到时,他十分肯定地这样说道。
服部平次摸着下巴,“也就是说,你确实只放进来十个人是吗?”
“是这样没错。”
他们又找到那位负责登记的女乘务员。
“什么?我拿到登记表的时候上面就已经登记了一个叫叶三才的名字啊,我还以为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做的登记。”她很讶异地看着船员。
柯南眉头紧皱。
良久,他开口道:“有人在所有人都没上船之前,就准备了这张写有叶三才名字的登记表,伪造出了一个多出来的‘叶三才’。”
“那鲸井先生碰到的是谁呢?他应该没必要撒谎才对。”毛利兰还是很难理解这个情况。
“那应该就是准备干大事背后之人了。”
凛尺羽声音平淡,“结合毛利先生所说的20年前的劫案,我们这一路的旅途恐怕不会太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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