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贵她本来就沉浸在好友自杀的痛苦中,又因此被警方找上门多次问询,她受不了这种刺激,终于在有一天给我发了一条抱歉的消息,然后在自己家里上吊自杀了......”
说着,越水七槻流露出些许恨意。
“嗯,那可真是个悲剧。”格兰菲迪听得津津有味,还如此点评了一句。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我也不至于辍学回到四国来。”她低着头,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
“可是在那个高中生侦探到来的一个星期之前,我到访过这座别墅,也观察过那位小姐出事的房间,根本没有什么异常,窗户也封得好好的!”
“那扇窗之所以会被拆下来重新用粘合剂装上,恐怕只是附近的人听说这户有钱人家出事,想趁乱进来走空门所做的!”
“明明只需要检验一下螺丝的锈蚀情况,就能很简单地判断出窗户被拆的时间,可那个昏庸的侦探却只顾着自己侦破密室杀人案的荣誉,将这起案子就这样盖棺定论了!”
“最后小贵被说成是畏罪自杀......这个事情被刊登在报纸上时,那个人渣侦探连名字都不敢留下,恐怕他自己也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心里发虚吧!!”
“等我后来知道这件事时,这座别墅已经被租了出去,我试着上门拜访,想收集证据将这件事的真相大白,却被那些租下这里的渔民拒之门外,打电话给四国当地的警局,他们也只是一再推脱敷衍,摆明了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已经定论的事情上,就连派人来核实窗户的情况都不愿意。”
“到最后我都心灰意冷,打算去调查出那个人渣侦探的身份,让他给小贵偿命了......”
格兰菲迪鼻翼微动,感觉这小姑娘身边开始弥漫起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杀气。
不过与他常常在琴酒身边嗅到的那种冷冽刺人的杀气不同,眼前这一款还太稚嫩,也不够浓郁,让名为仇恨的杂志将其稀释了大半。
“不错的故事。”他点了点头,给越水七槻讲述的水平打了个高分。
“所以......你们能不炸掉这个地方吗?”女生的嗓音有些低哑。
“不能。”
她默默捏紧了拳头,低下了头,显得有些落寞。
“你的性命现在都掌握在我手里,为什么会觉得有余地跟我讲条件呢?”
格兰菲迪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他觉得自己不是个温柔的人,但相对于平时碰上的人,他给眼前这个小姑娘的耐心已经足够多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他安静听完这么长的故事的,他在眼前这个小姑娘身上看到了一些自家孩子的影子,这是他愿意施以宽容的主要原因。
他转身走出房间,拉开门,看着倚靠在墙上,情绪低落的小姑娘,抬了抬眉。
“自己跟上来,你也不想我再像之前那样扛着你吧?”
越水七槻默了默,气势一泄,挪动着脚步一瘸一拐地慢慢跟了上去。
嘭!!
格兰菲迪一脚踹开房门,正看着手表数时间的伏特加被吓了一跳。
琴酒站在角落安静地看着手机,听到动静头也不抬,沉声道:“把人交给伏特加一起处理了,然后去干活。”
“不,这个家伙我要带走。”格兰菲迪高声回应。
越水七槻一直低着的头微微抬起,看着眼前这道高大的背影,有些意外。
“嗤......”琴酒终于舍得抬了下眼,看了看缩在他身后,像只鹌鹑一样的越水七槻,冷笑一声。
“随便你。”他低头继续看着手机,也没顺着格兰菲迪的心思多问。
“朗姆的情报又出问题了,这户人的女儿不是他杀,而是自杀。”格兰菲迪顶着伏特加倔强却不敢冒犯的眼神,从他手上夺过装有A药的那个铁盒子,“咔”地一下打开,捏起一颗红白色的胶囊端详了片刻,放了回去,还给了伏特加。
“他真是越活越废物了......回去以后我会注意这件事的。”琴酒眼神有些阴翳,算上板仓卓那次,朗姆已经连续两次情报出差错了,这可不是小事。
格兰菲迪顿了顿,猜到琴酒估计也只是回去后给boss的号打小报告骚扰他。
“呃......这个有什么影响吗?”伏特加问出来他比较关心的问题。
“是啊,有什么影响呢?”格兰菲迪似笑非笑的地看向琴酒,语气做作。
琴酒额头青筋微跳,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该给这个小弟安排些培训了。
根本看不出一点东大高材生的样子......
“之前说过这个窝点是本地家族被FbI用一些不算太严重的丑闻敲诈而组建的,但朗姆并没有查清楚FbI所握住的把柄是什么。”
“如果真的存在他查不清楚的层面,那重要性不可能只换到一个偷渡窝点,如果这户人的女儿不是他杀,而是因为某些原因自杀,那就说得通了,这个事件本身就是能够被把持的丑闻。”
“理清这点后,就能理解为什么这户富商会迅速搬出去,以租赁的方式将这里提供给FbI了,这里的警局应该是被几个家族掌握得差不多,才能修改档案让组织的情报网查出‘他杀’的结果,在警方的眼里,这一块应该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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