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让澜:“暂且不知。”
白云深朝秋让澜走近:“你不是养蛊的人吗?怎会不知?”
秋让澜:“我只负责养,最后的结果如何在于它本身。”
白云深轻笑一声:“你这人还真奇怪。”
屋内安静了片刻。
秋让澜将书籍翻页,忽然阳光被遮挡一部分,书页面上便落了片灰色阴影,他的余光瞥向白云深。
白云深弯腰问他:“你在看什么书?”
秋让澜:“古时候的书籍,有...”
秋让澜的声音戛然而止。
半响,他垂眸看见白云深脸颊上白皙细腻的肌肤,就像块暖玉,因为白云深趁秋让澜说话时钻进了他的怀里,顺便还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头靠在他的肩上。
少年微软的短发弄得他心稍有点痒。
白云深问:“怎么不说了?”
秋让澜沉默半瞬,继续说:“有一些失传的蛊法,值得一学。”
白云深:“哦,大祭司,你是蛇的这件事,寨子里是不是就我一个人知道?”
秋让澜:“长老们也知道。”
白云深把玩着秋让澜垂于胸前的发缕,将其缠绕在指尖,语气有些失落:“我还以为就我知道呢。”
秋让澜嘴唇翕动,最终并未阻止他。
白云深:“所以大祭司你是妖怪吗?”
秋让澜:“也可以这么认为。”
白云深垂下眼睫,静静地靠在秋让澜的怀里。
秋让澜的体温很低,鼻尖还萦绕着一香味,夏天抱着睡觉肯定很舒服。白云深想。
怀里的人忽然没了声。
秋让澜按在书页上的指腹微紧,目光不受控地垂下,恰好对上白云深清澈的眼眸,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白云深轻抚上秋让澜的下颚,手指沿着边缘临摹,弯唇笑问:“怎么了大祭司,不是要看书吗?你刚刚看我做什么?”
秋让澜默不作声。
见秋让澜无动于衷,于是白云深变本加厉地凑上前轻吻着他的下颚:“怎么不回答我?”
秋让澜呼吸沉了一瞬:“别闹。”
白云深盯着秋让澜的侧脸,回想起零零壹的话,心里一横。
死就死吧,死在秋让澜身下不亏!
白云深蹭了蹭秋让澜的颈间,暗自发动情蛊,指尖轻微地掠过对方的喉结,沿着胸膛慢慢往下划。
他轻唤:“大祭司。”
秋让澜声音暗哑:“少主找我只想着做此事?”
白云深:“你不愿吗?那天你不是说我让你很舒服。”
秋让澜平静的眼眸慢慢泛起微波。
他闭目半瞬压下这股升起的无名火,缓慢说:“我认为少主弄错先后顺序了,按照正确的步骤,你应该先追求我。”
白云深一愣神。
秋让澜放下书籍,起身作势要走。
白云深勾住他的脖子,二话不说将唇印了上去。
情蛊一旦发作就是无可挽回。
白云深现在已经燥热难耐,贴着秋让澜的唇瓣沿摩,声音腻糯:“秋让澜,等会再说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受不了,想要...”
秋让澜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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