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真的吗?”杨锦尘高兴地叫起来,“谢谢战兄弟,谢谢战兄弟!”
战鱼拭去脸上的泪痕,说:“小弟我这就亲自去神乐观打探情况,杨兄请在书房中将就着休息一晚,耐心等待小弟消息。”
战鱼出去后,有仆人送来茶水点心,以及换洗的衣服。杨锦尘草草洗了把脸,见无事可做,就躺在床上,本想养精蓄锐,备足体力,估计明天有事要忙。偏偏心中记挂着张惟一、木乃伊和沈映寒,哪里睡得着觉。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又有仆人进来问安,送来洗脸水和早餐。
杨锦尘左等右等,等不到战鱼的消息,心中好不焦急。询问仆人后得知,神乐观离这里也就五、六里的路程,事实上忘忧谷本来就不大,就算在谷中走上一圈,也没多少时间。可战鱼一去就没了消息,不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他心不在焉地在书房中东看看,西看看,这一看,却意外地发现这间书房非同一般。
书房不大,装饰的也极普通,但书案上的砚台、镇纸、笔架、笔筒,书架上的花瓶、花盆、香炉等器皿,包括放夜明珠的架子,都非金即银,非银即玉;书架上放着的那几柄玉如意,看成色竟然是上等的和田美玉;放在书案旁的棋盘是用白银打造,盘中的黑白子竟然是和田籽玉磨成的。最最牛皮的是,书房角落里放着一个冬天烧火取暖用的火炉,抹去上面的灰尘一看,黄澄澄的,竟然是纯金打造。
“我的妈呀,战鱼这家伙也太富有了,不会连他用的马桶也是黄金做的吧!”杨锦尘还真想转到床背后去验看一下马桶,恰有仆人匆匆跑了进来,说:“杨爷,我家大人已经回府,请您去碧云轩一叙。”
战鱼的府邸不算很大,但院内的景物布置的十分雅致,花树掩映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九曲回廊,很有江南园林的韵味。
碧云轩位于战府的东院,是一幢用竹子搭成的二层小楼。小楼建在几棵大树树冠的的间隙处,站在楼上望得见头顶的蓝天白云,晒得到阳光,沐浴得到雨露,是战府最有档次的地方,一般用作接待贵宾的场所。
杨锦尘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碧云轩时,战鱼盘膝坐在二楼的楼板上,身前的矮竹榻上放着酒菜,他自斟自饮,面色阴沉。他所用的酒杯、酒壶全是纯银打造,酒壶上镶了翡翠、玛瑙。
一见到他这副样子,杨锦尘就预感到事态不妙,“战……战兄弟,怎样啊?”
战鱼叹了口气,说:“杨兄别急,事情还不是太坏。妙闻这牛鼻子老道真他妈的可恶,看来我一直都低估了他!”
昨晚,战鱼赶去神乐观时,张惟一、木乃伊和沈映寒三人已经被傅天伦的人送到妙闻道长的手上。妙闻道长见到张惟一等三人果然喜出望外,连声答应在皇上面前替蓝家姐弟美言求情。他也怕夜长梦多,当即就押了张惟一等三人连夜进宫求见朱政炀,以邀功请赏。妙闻道长担心有人跟他抢功,一进宫门就让自己的心腹侍卫把守宫门,不放任何人进宫面圣。
战鱼赶到皇宫外求见皇上,怎奈被侍卫以皇上已经入睡为由挡在门外,想硬闯又不敢,无可奈何地等到天外,憋了一肚子的闷气。
战鱼咬牙说:“妙闻这老杀材存心和本官过不去,他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他回老家!”
杨锦尘无心理会他们官场上的明争暗斗,最关心的是张惟一他们的安危。问:“战兄弟进宫后有没有见到我的朋友们?”
战鱼指了指桌旁的另一个座位,让杨锦尘坐下,笑笑说:“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昏君……哦,不,圣上昨晚喝多了酒,李选侍又从中作梗,妙闻道长候在殿外等了大半夜,也没人替他通报,他也是一直等到天亮,上早朝时才见到皇上。皇上听说逮到三个闯入谷中的外人,见都不想见,就让侍卫推出午门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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