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张开双臂从杨锦尘后面将他牢牢抱住。
杨锦尘连挣两下,挣脱不了对方铁箍似的双臂,情急之下,一记反抡踢,这是跆拳道中的招式,踢中偷袭者的大腿,痛得他连声怪叫声,双臂稍稍松劲。
杨锦尘趁机回肘狠狠地击中那人的肋部,黑暗中响起清晰的骨头断裂的声响。那人捂着肋部痛倒在地上。
杨锦尘把大铁枪当作铁棍使,抡圆了和风车相仿,一扫就倒下一大片。百忙之中,偷眼一瞧,见战鱼和蓝兰已经双双扑到洞门口。
战鱼从身上取出特地携带来的大铜锤,几下就砸开洞门,不料一阵密集的弦响,洞内箭如飞蝗般射出。幸好战鱼早就料到这一手,在他砸开洞门的一刹那,立刻招呼蓝兰伏在地上,箭雨呼啸着从他们身体上方飞过。两人也不站起身来,就地一滚,双双滚入山洞中。
围攻杨锦尘的士兵见劫狱的“匪徒”越来越多,而且个个身手了得,又见皇宫的火势还在蔓延,心头更加慌乱。杨锦尘不失时机地大叫:“妙闻道长拥兵谋反,已经杀了朱政炀那个昏君,你们要是再不识时务,等新君登基后,一个个全都死无……”
杨锦尘的话还没喊完,一眼瞥见头顶上空飘来一团乌云,有个焦雷般的声音突然炸响:“住口!妖言惑众!”“呼”,一片乌光凌空砸下。
杨锦尘一听风声,就知道恶者不善,估计自己不一定能接得下来。手中大铁枪虚晃一枪,抽身便退。
“哪里逃?”来者大喝,拨腿急追,双手一扬,再次挥洒出一片乌光。
杨锦尘奋力奔向几米外的一棵大树,手中大铁枪对准树杆用力一插,枪尖刺入树杆半尺有余,钉在树身上。他纵身一跃,跳上枪杆,趁着枪杆受力反弹之机,借力往空中一翻,来了个腾空后旋,从偷袭者的头顶跃过,再趁机一脚踹中那人的肩头。
那人向前的冲劲本来就大,再被杨锦尘给他这么一加力,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直冲出去,左胸重重地撞在大铁枪的杆尾上。痛得他嗷嗷怪叫,左手就垂了下去,估计他左胸骨最起码也得断上两三根。
杨锦尘这才借着光亮看清偷袭他的人,是位高大的中年和尚,身穿灰色袈裟,手中握着一柄乌黑发亮的月牙铲。
大块头和尚显然受伤不轻,手中月牙铲一指杨锦尘,粗声喝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一现身,先前围攻杨锦尘的士兵就主动退到一旁观战。
杨锦尘笑笑说:“大和尚,你不必管我们是什么人,只要管住你自己就可以了。红尘俗事不是你这个出家人应该管的,回去你的寺院,念你的经,诵你的佛,那才是正经事。”
大块头和尚说:“小僧奉家师法旨,在此协助守护天牢,不敢……”正说着,天牢的洞门中有人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大叫:“快逃!”
杨锦尘听出是战鱼的声音,紧绷的心弦猛地一跳,再仔细一看,战鱼一手捂着肩头,指缝间鲜血直流,样子十分狼狈。
杨锦尘知道不妙,飞身扑到战鱼身旁,扶住他问:“怎么了?蓝兰呢?”
战鱼喘着粗气,说:“我们中计了,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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