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马上紧张起来,有人高喝:“有人逃离皇宫?快拦住他!”站岗的侍卫有点慌乱,纷纷跳上树去追人。
杨锦尘暗暗佩服,那人的手法实在是高明,真是闻所未闻。
那人趁侍卫们大乱之即,猫着腰快速滑下皇宫的围墙下,身形一闪便掠入围墙之中。
杨锦尘也不多想,照那人样子紧跟着跃过围墙。不料,双脚还没站稳,就感到劲风袭体,知道有人偷袭,连忙在空中一滚,随着那股劲风翻出几米远,夜色中依稀见到身旁有个石墩子,伸手一按,总算站直了身子。
偷袭之人似乎也没料到杨锦尘会有这等身手,低叫了声:“好!”冲过去又要动手。
杨锦尘听他叫得这声“好”有点耳熟,心念一动,问声:“老张?”
那人一拳已经打出,听杨锦尘这么一叫,连忙收住拳势,叫道:“小杨?是你在盯我的梢?”那人竟然是张惟一。
杨锦尘松了口气,笑道:“老张,身手这么了得,我都不敢认你了。”刚才跟踪时,杨锦尘就发现前面之人的背影有点眼熟,但又见对方身负极高明的武功,才没有联想到张惟一的身上。
张惟一问:“小杨,你来这里干什么?”
杨锦尘笑笑说:“我半路发现你这个飞贼,就跟来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惟一苦笑一声,说:“叽叽让战鱼给抓走了。战鱼这王八蛋嚣张的可以,竟然留书给国安寺,要寺中的和尚拿朱政炀的人头去交换。叽叽这小鬼对我一向不太友善,但明道师父临终前有吩咐,要我好生栽培叽叽,将来我若有一日出谷,就把国安寺交给叽叽主持,所以我必须救他出来。战鱼武功好的出乎我意料,我担心打不过他,不得不做两手准备。”叽叽和蓝可同岁,自然也属虎,也在战鱼捕猎范围之内。
杨锦尘把蓝可也被战鱼抓去,也提出同样条件的事说了,然后问:“老张,你刚才说的两手准备,是指行刺朱政炀吗?”
张惟一说:“我想过了,要我平白无辜地杀朱政炀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们可以把朱政炀逮住了交给战鱼,要杀要放,就由他自己发落,这样应该也行的。”
“这和杀了朱政炀又有什么区别?战鱼恨不得把朱政炀碎尸万段呢。”
张惟一说:“我们可以在换出叽叽和阿可后,再把朱政炀救出来啊。这皇帝清闲的日子过惯了,给他松松筋骨权当是帮他锻炼身体。”
杨锦尘一想,这样也不是不可能,反正也没别的方法可想,为什么不试一下呢?
两人当即拿定主意,一起向皇宫深处走去。
可是偌大的皇宫,要找到朱政炀就寝的乾清宫可不太容易。这小明皇朝的国度不大,朱政炀的排场却是不小,特别在后宫嫔妃方面,他是绝不肯输于祖先半分的,同样拥有三宫六院,佳丽无数。宫中屋宇相连,两人谁也不知道乾清宫在哪里?
杨锦尘说:“老张,要不抓个人来问一下,每到这种场合,电视中都是这么演的。”
张惟一笑笑说:“好。”见前面不远处的回廊处站着名值勤侍卫,悄悄掩过去,一把抓住侍卫的腰间要穴。
杨锦尘见张惟一出手快捷,一下就止住了侍卫,连半点声响也没发出,干净利落。没想到他在明道禅师的调教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就这等武功,真是神奇。
谁知张惟一止住侍卫后,很快又把人给放了,那侍卫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锦尘好奇地走上前,问:“老张,你问出来了吗?”
张惟一说:“没法问,这名侍卫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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