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拼怎么打?他们人跟我们差不多,但枪比我们多了三十四把,只能埋伏打游击,抢他们的枪了。”白理事长又难受的撑住了额头,“看我手下那群人能摆出什么陷阱吧。信不信,我也决定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报信的人带来了消息:龚先生已经带人来。
来了?
白理事长一下子绷紧了神经。接下来的消息一波接着一波,传递吉原的情况:
龚先生带来的人正在用扩音器大声劝退吉原的食客和小姐们,劝退的理由很简单——等会儿这里有火拼,不想波及的就快走。大家都看到了龚先生的这副架势,丝毫都不会怀疑有火拼发生。
于是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吉原就慢慢安静了下来,霓虹灯一盏盏的暗了下来。最后吉原只留下两拨人马和满地的萧瑟。
龚先生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还穿着那一身白西装,踩在了之前一个前来阻扰他的倒霉鬼对着吉原街区内大声喊话:“各位,吉原那么长时间没有换过管理人了,你们还想忍受白理事长和安雅妈妈的压迫吗?今天,我就带着弟兄来闹一场革命,白理事长和安雅妈妈也该歇一歇了,快把位置让出来吧。”
“都做了那么久了,应该退休了吧?”龚先生得意的说。
但是吉原街区里没有一个人回应,反而房顶上,小窗间,人影攒动。龚先生耳后流下了一滴冷汗,但还是异常轻松的说:“哎哎呀呀,别把枪给亮出来啊,那边的狙击手,我已经看到你了哦!瞄准客人的眉心这怎么符合吉原的道义呢?”
但是回应龚先生的,是一发子弹。
“嘭!”枪声在街区里回响,但龚先生却没有受到一丝伤害。他反而朝着某个房顶开了一枪,下一刻,惨叫声便传了出来。
“哎呀呀呀,我只是随便开的枪,我只是回应一下那小哥的一击,失敬失敬。”一枪把远处的狙击手击伤,龚先生立刻就来了自信。
但是白理事长和安雅妈妈的手下们却有了莫大的心理压力。明明他们摆出了一个个陷阱,但这些陷阱好像对龚先生和他的手下来说,一点压力都没有。
紧接着,他们就听到龚先生慢条斯理的说着:“左边的‘祥林保健会所’里面的小哥们啊,藏在里面没用的,这么集中的躲着,就不怕我们关上门点一把火吗?”
“左边第三栋楼上的那几位,丢 ...
燃烧瓶的话就会把吉原给弄得一团糟你们知道吗?”
“还有躲在角落的那些同学,别躲了,我知道你们在哪里,这样你们觉得游击战还有用吗?”
“我知道你们有多少把枪和多少子弹,对了,大小姐让我带话感谢你们:今天送来的20多把枪对我们很有帮助!”
……
龚先生点名似的把吉原里众打手的位置全报了出来,还附带了他们身上的装备。准不准确他们自己清楚,意志不坚定的人已经吓破了胆子。说好的布置陷阱等龚先生来呢?现在,他们觉得自己是躲在洞里的老鼠,外面的猫虎视眈眈。
到底算是谁在埋伏谁?
白理事长和安雅妈妈都听到了龚先生的喊话,对着纸上的布局,白理事长的心都凉透了。
位置都知道了?还埋伏?
只有不明白事态严重性的安雅妈妈在催促着:“你倒是回应一下啊,急什么急,他乱猜的在给你们施加心理压力,你倒是说说话也好啊!”
“他全他妈说对了!有埋伏!”白理事长,紧紧的握紧了拳头许久,但最后,他只能妥协了,“唉……看情况吧,我那帮兄弟应该会变通的,我去抽根烟。”
说着,就略显颓废的走出房间。
“欸?你干啥啊你!”
安雅妈妈下意识的就认为白理事长想逃,赶忙跟了上去。后者一恼怒,就拔出了枪:“别他妈跟来!”
“看到这黑洞洞的枪口,安雅妈妈愣住了。”
与其同时,在外边点名的龚先生点完了名。便会过身对他那百来号兄弟大吼着:“兄弟们!对面老鼠的位置你们都懂了吧?”
“懂了!”众汉子齐声高呼。
“懂了就知道怎么做了吧?”
“知道!”
“那好,白理事长和安雅妈妈不会接客,咱们要怎么教他们做人?”
“碾碎他们!”
……
吉原的今夜,注定不平凡了。(未完待续)
ps:写得有点急,也许可能会有点错字,等会儿马上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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