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有确定下来之前,不能轻易示人,昨天我给城西刘员外的老母亲做上寿诗一首,柳妈妈可以去证实。”
这时他看见旁边一个小厮悄悄在老鸨耳边说了句话,楚河有些不稳妥的感觉。
果然,这柳妈妈面色一沉,说道:“刚才我阁里的小厮去问了王公子,王公子回话说并不认识什么楚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群芳阁意欲何为?”
楚河听到此话,心里微微一叹,能掌管青楼,周旋于各色人等之间的人物确实是个个人精,没那么好相与的。
不过楚河还想在努力一下,他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我确实不认识王公子,小生楚河,刚到此地,名声不显,所以想借用王公子的名号求一个面见柳妈妈的机会,至于事情,我刚才说的绝无虚言,如果柳妈妈用我的策略,我保证定可在大赛上夺魁。”
“楚公子,这件事情事关重大,需要从长计议,等我考虑好了再答复公子,今天事情繁忙,就不招待楚公子了,请——” 柳妈妈还是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群芳阁目前排第三,如果试一试,就有机会拿第一,即便在下的策略不成,最差也就是第四,这一点风险绝对值得的。”
“公子怎么那么自信群芳阁不能拿第一?呵呵,请吧。”
失败了,第一炮就没打响,楚河感觉有些霉气:“既然如此,那就先预祝群芳阁今年能夺魁了,多有打扰,告辞!”
楚河退了出来,并没有放狠话。
不能因为对方不采纳自己的策略——准确是不给自己机会,就心生怨恨,那不是成熟男人的心态,想要走得远,就要心胸开阔,放眼将来,况且自己刚开始,尽量不要得罪人。
楚河迅速调整好心态,平复下心情,翻盘了一下自己刚才的的说辞,发现没有什么失误。但是也有没考虑到的,一是这些老鸨们的精明程度被自己低估了,二是自己地位太低了,在望海城无名无分,想取信于人太难了,三是自己太年轻,又名声不显。
就好比在前世,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跑到公司cEo面前说,他有主意能让公司大发展,任谁也难以相信。
但是楚河不灰心,他还有机会,莳花馆最后一名,还有比这最坏的结果吗?反正死马当活马医,想必莳花馆老鸨苏三春也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只要自己说清楚, 苏三春没有理由不采纳自己的策略。
想到此,楚河有恢复了信心,直奔莳花馆而去。
这时,青楼已经有不少客人了,各色人等来往不绝。这次他和苏三春就在一楼一个角落桌席相谈。
令楚河失望的是,任他费尽口舌,把上套说辞拿出来,说与苏三春,苏三春就是不吐口答应,他还把刚刚总结的利弊,掰开揉碎的讲给苏三春,苏三春还是不答应,他知道这个行当是和人打交道的,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没人会轻易相信别人。
楚河知道又失败了。
从莳花馆出来,楚河甩甩头发,清理下思路,心道:‘难道要去排第二的添香院去试试?估计希望更渺茫。’
尽人事,听天命。第一,第二都去试试,不管成不成总算尽力。
如果实在不行,就实行第二套方案,只是要更费事一些,楚河心里想着。是的,楚河不可能只有一条路,必定要准备备用方案,已备不测,这也是他前世工作中的习惯,任何事都不可能完全没漏洞,总要有补救措施,他作为公司的技术骨干决不是白给的。。
想到此,楚河定定神,转身向城南走去,那是第二名添香院的方向。
就在此时,身后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公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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