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水～，水～～～
喉咙的干燥引发的剧烈咳嗽，让林翼从昏迷中苏醒。
他下意识地伸向旁边，想要摸到水杯，可是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
“给。”
这时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林翼耳边响起，可他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浆糊，连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接过递来的水杯，林翼如迷失在沙漠中许久未进水的旅人一般，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仿佛这样才能减少喉咙那贴附的干燥感。
唔！
这时一股剧痛从身体各处传来，强烈的虚弱感涌进全身。
惹的他再度剧烈咳嗽起来，这一次，甚至咳出了不少鲜血。
望着自己手心里的鲜血，林翼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他的记忆现在完全是处于断层状态，整个人像是断电的机器人那般，断断续续的。
“这是你先前手上拿着的东西，我给你放在这里了。”
第二个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终于是吸引了林翼的注意，他顺着声音在方向看去。
一位身着红色西服上装，黑色西裤的西方男人，双手拄着权杖，坐在白色的椅子上，脸带着微笑看着他。
你...
你是....
林翼愈发觉得眼前这个人非常熟悉，那幅打扮，他只见过“他”这样穿过。
“怎么了？把我忘记了吗？明明在舟城时，我们相处还算是愉快，不是吗。”
嗡！
听到舟城这一词，所有的记忆都如同电源接上那般，一切都连了起来。
“joker！！！”
林翼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个西方男人的身份，正是当初引起舟城变异动乱的罪魁祸首之一。
情绪激动的林翼下意识想要极龙化将joker制服。
可刚想动用魔能，体内宇宙便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让林翼直接摔下床，狠狠地砸在水泥涂平的地上。
“你还记得你自己这身伤势怎么造成的吗？”
joker看到林翼摔下床，不仅没有袖手旁观，反而是主动上前，将林翼重新扶到床上。
“你身上的伤势，每一种放到常人身上都足以致死，愧你还能够活着，在那之后，你也成长了不少。”
没有理会joker对他说的话，林翼闭眼感知起自己身体的状况。
三道星河晦暗无比，连星子都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身体各处更是布满了「裂痕」，像是一个碎裂的陶器那般。
连血液在血管中流动，都会给他带来疼痛。
此时的他，虚弱到极点，连起身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林翼转头看向旁边桌子上几个器皿状的物品，他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了。
原先解决红魔一秋后，他便准备趁着还处于恶魔化的状态下，一鼓作气飞回到华国境内。
恶魔之力的代价非常大，需要大量的精魄用来偿还代价。
可林翼和莫凡的情况不同，在高阶时，莫凡是拥有了五个系，如果不算是恶魔系本身的情况下，才能够自在的控制住恶魔之力。
但他高阶时只有三个系，按照原着的情况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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