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个冷笑的女子也一头的雾水。
“令梅,今日姑娘我便教教你,有些小娘子没出过门,见识短,又不常出来与人接触,早就忘记张嘴怎么说人话了。”
那似鹤群里的大公鸡姑娘立马跳了起来,“你怎么说话呢?你说谁没见识呢?谁没出过门呢?”
谢元娘抿了抿嘴,在杨招娣看热闹的笑眼中,笑道,“哟,还问我怎么说话呢?那这位姑娘刚刚又是怎么说话的?自己不会做人,还想让人说你是人,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金陵城可不是江南那起子小地方。”
要说谢元娘怎么知道对方是江南出来的,那是在族学辩论会的第一天,就见识了这位河运总督府的徐姑娘与王小胖子的争吵。
徐府出事这位徐姑娘没有回江南,留在金陵不说,还与杨招娣这几个人凑到了一起,更是晴天白日的找谢元娘的麻烦,谢元娘岂会容她拿捏。
徐婉没有料到谢二比她还横,就不吱了,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反驳回去,又暗下奇怪谢二明明第一次见她,又怎么知道她是从江南来的。
谢元娘这时还在教育自己的丫头,“令梅,记住了,以后见到这种人,你就永远躲着她让她先走,咱们的日子可长着呢。”
徐婉的脸气白了,“你诅咒谁先死在你前头呢?”
谢元娘咦了一声,“我有这么说吗?”
又回头故意问令梅,“你听到了吗?”
令梅憋受忍的难受,脸涨得通红,摇了摇头,不敢开口,就怕一开口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家姑娘要想气一个人,还真是气死人不常命。
杨招娣是知道谢二嚣张,可是见识到谢二嘴皮子这么厉害,不说一句脏话气死人的厉害还是头一次,她就想起了杏花宴那次,谢元娘不动声色的就让南蓉县主那里对她有了意见,弄的如今南荣县主不喜她,不然她又怎么会与这几个家世低的几个凑在一起玩耍。
越想杨招娣越生气,“谢二,这位徐妹妹是河运总督府的姑娘。”
河运总督正二品的官职,谢父如今只是个五品的主动,也敢得罪二品大员?
谢元娘侧头,似才看到她,“哟,杨妹妹也在啊,怎么没有与南蓉县主一同在族学辩论会?”
杨招娣眼睛都瞪圆了,“谢二还真是贵人事忙,我这么个大活人在,竟才看到。”
谢元女嘲讽杨招娣被南蓉县主不喜排斥,杨招娣’‘贵人事忙’嘲弄谢元娘没有朋友,到哪里都是一个人。
两人话里的机锋在场的人自是听得出来,便是有路过的路人,看到几个小娘子这边火气大,也有好事的停下来观望。
谢元娘并不生气,“有的人如同樱桃,长的好看不一定好吃,有的人如同葡萄,又好看又好吃,而有些人是秋天挂在枝上的柿子,就如杨妹妹,你还当你是盘水果呢?”
四周一片低笑声。
杨招娣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谢二在嘲讽她,“谢二。”
她恨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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