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学士府的嫡女,可是二皇子妃。
若是与程家结了亲,也就与皇家攀上亲了。
任夫人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差点就被晃晕了。
任显宏拧眉,“程家偏支?可知男方叫什么?”
“好像单名一个荣字。在大营里是个武官。”
“这事不妥。”任显宏的两道眉只差拧到了一起,“当初在贾侯府宴会,那出来轻薄蓁姐的便是这个程荣,此人品行一看便不妥,母亲将亲事推了吧,蓁姐还小,过两年我在翰林这边稳下来,会有更好的亲事。”
母亲在乎什么,任显宏最知道,只说程荣人品不可,看着程大学士及二皇子那边,母亲也不会舍了这门亲事,除非能攀上更好的亲事。
他最后一句话,劝动了任夫人。
任夫人也不会承认,“竟是那个程荣,你说的对,这样的人品不行,哪里配得上你妹妹的。”
任蓁蓁原是想过来看看兄长,结果就听到这样一翻话,母亲什么性子她最情楚不过,若不是兄长,她怕是真要与那个纨绔子弟结亲。
拧着手里的帕子,任蓁蓁没有惊动书房里的人,转身走了。
谢府那边,谢文惠一直等着谢元娘,待谢元娘前脚刚换了常服,谢文惠便来了。
谢文惠如上次一样,将暖阁里的人都消退,“谢元娘,当初约好的....”
“是啊,当初约好的,你还不是利用我算计贾乘舟,让贾乘舟现在记恨上我。我不过是还过去罢了,再说不也成全了姐姐吗?”谢元娘低头记好腰间的束带,才回过身来,眸里带笑,打量着谢文惠,“前世我到没有发现姐姐对小叔叔有意。”
被戳破心思,谢文惠又羞又恼,“谢元娘,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今日的事便算了,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俩河水不犯井水。”
“还有。”她又补充道,“贾侯府一年后便会出事,即便是贾乘舟记恨你,也不过是短时间。”
左右两人都是重生的,谢文惠也不担说出这些。
“这些就让你觉得利用我也没事?”谢元娘靠进榻里,翻了个身,一副大度道,“罢了罢了,前世你爱慕小叔叔,只可惜因为你也不能嫁给他,只能远远的看着,你利用我的事我便不和你计较了。”
“谢元娘。”谢文惠气的想骂人。
谢元娘就是这么讨厌,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更是让人恨的直咬牙。
谢文惠怒气冲冲的走了,谢文惠撇嘴,原本她也知道害羞啊。
前世谢文惠年轻轻守寡,整日里穿的素雅人也沉默,及少有笑的时候,难得像今生看到她这气的又蹦又跳的样子。
谢元娘心情大好,今日她算是旗开得胜,探到了谢文惠的心思,见到了小叔叔又看到了马尚。
现在只盼着外祖家那边早早回信,这样便可以与马府的亲事订下来。
谢父今日与同僚出去吃酒,其中便有任大人,任大人现在被人捧着,在他们这行人中也算是最让人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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